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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花道年下征文】拇趾颂歌(2)6.10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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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11 03:46: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拇趾颂歌

p.s漏洞肯定大大的有,边写边修改吧——总觉得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征文限定时间里结束orz

序曲——以细小的音粒伴奏开始了柔和的主题

我这一生中最完美的高*潮发生在16岁半的夏天。

这是周末画刊副版给女中学生做的闺房问答其中一题的答案。为何我会认真地在做着整整一页的此类题目呢?仅仅用无聊是不能解释的。别看我已然是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发线不保,肚腩难消,十几年来除了屈指可数的几次成功性*爱和出生之际忘记掐死的一个孩子之外毫无建树,但身体的最深处说不定倒是藏着半颗少女之心。

只是,若要回忆的话——喂,没有音乐怎么行?
必须要有音乐。
诸君!是回忆又不是意淫,可别弄混了!
美好的回忆谁都有过吧,一般来说还都发生在夏天不是?只有那样静止的热天午后才会产生的乌有之乡:打湿层层睫毛的热浪,纹丝不动的蜻蜓,漂满了幽绿浮躁的池塘,肉体成熟葡萄的气味,小提琴缓缓带出的低述,海潮拍打岩石的节奏……嘿,我可不是在剽窃某位酷爱爵士乐的热门作家。这可是非柏林爱乐乐团不能配上少年惨绿之烦恼和辉煌呢!

16岁半的夏末午后,从火焰中感受到的无与伦比的高*潮——废话,当然是因为这是在那个人身上感受到的。

时间和人,两大要素,缺一不可。

第一乐章——行板 (Andante)——快板(Allegro)

啊,无所事事的青春。
你已沦为一切的奴隶!(兰波)

1.
即便在1970年的夏天,公馆里的女佣们聚*集在一起小声讨论的,也并不是越南战争、安保条例或者那帮大学生们又闹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了。那天她们靠在储物间的门口,吃吃低笑的间隙里偶然蹦出的,是“那个男人”、“脏兮兮的”以及“遗产”等几个字眼。尽管她们看见人走过立刻如同受惊的鸟群一样噤声不语,可我也不可能对一个综合了上述几项特征的男人产生什么好奇,所以并未放在心上。

我瞧了一眼走在边上的越野,发现他似乎完全不为女人的廉价发油和汗臭成倍混合带来的刺鼻气味所困扰。这家伙一改之前在客厅见我父亲时严肃恭敬的好学生样,他小声而兴奋地向我历数着近期内搞到的欧美唱片。家父管教之严,让我没法子像他们一样在星期天三五成群地结伴去街边小巷店里寻找这些唱碟,不过在花钱上我倒不至于像他们那么容易显得捉襟见肘,为了一张黄色潜水艇就要十天半个月地不吃早饭。

不过显然,披头士的解散并不会让他们可怜的肚皮从此告别饥饿的忧虑。那些年里,接二连三的摇滚巨星在深紫色的时代幕布上冉冉升起,实在是到了一个让人眼花缭乱的地步——你永远都不知道明天你最喜欢的会是哪一个乐队的哪一支歌。

“对了,我还给你捎来了一张黑色安息日!你一定得听听这个,简直是revolution——革命!绝对的革命!”我总是把钱慷慨地给越野,让他设法帮我搞到这些唱片,而他在完成任务方面总是超乎我的预期。
“啊,还有你喜欢的Jimi Hendrix……这家伙可让我大伤脑筋。他一死所有的唱片都卖疯了,我跟店主费了好多口舌。”
他做得远比一个朋友应做得更好,所以有一点小小的邀功心态也无可厚非。
另一个擅自在我这个主人的前面大步而行的家伙则教人玩味:每一个头一回被邀请来自己家的同学都对这个大而无当的华丽旧式庭院啧啧赞叹固然叫人厌烦,但完全对此视若无睹则未免太过装样。

一进房间越野就忙不迭地向我郑重介绍了此人:“福田吉兆君,5月份的时候从东京转学过来的。他很想认识你,但你自从六月份就没怎么来学校了。”

尽管表面上装出像是第一次听说的样子,私底下这个福田吉兆的事迹我却并非没有留意过。相貌优等或是同辈中的风云儿,但凡是能在人群中散发出光芒的存在,都被我暗中注视着。

诚然,福田不是什么帅哥:小眼睛和厚嘴唇的组合颇显凶相,这长相照理该是完全不招女生青睐的。然而不可否认,这家伙的身上有一股强烈的气场,把他从学校的这些同龄人里清楚地区别开来。

“毕竟是东京来的”——别看神奈川县距离东京不过几个小时的车程,但这里的中学生再学着别人留长发、玩吉他,听披头士的唱片,也不免要显露出半分寸劲。而其貌不扬的福田双手插袋地随随便便往哪儿一站,就能自然而然地露出倨傲的神情,活像是西洋摇滚乐队海报上的人物,一下子就把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们给震住了。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大都会气质”,就好像战败之前的华族一样,从出生开始就是高于人群的存在。这类论调被父亲那辈人听到了会痛斥“可耻可笑”,然而在当下的社会却是行之有效的。所以这家伙到陵南高中不过两个多月时间,俨然已经成了“解放共进派”的领袖。

“解放共进派”顾名思义,是学校里那些在在风潮的影响下阅读了马克思浑身激动不已的激进学生们组织的一个秘密团体。自从去年年底东京大学在停止入学考试以来,“考试就是屈服于教育制度”的思想在全国学生里广泛地传播,本来大多数人就懒得读书,现在更是找到了理直气壮的凭据。当局越是阻止,学生们就越是热衷搞事,这种事情从来就没有什么例外。

陵南高中解共派前核心人物长谷川曾千方百计同周边大学里的政治社团拉上关系,但似乎对方一直不把中学生们当回事。直到福田一来,也不知怎么就轻易地通过关系让陵南社团跟东京大学激进社团的人取得了联系。这举动一下子就为他赢来了同学间的名望,他也自此顺理成章成了解共派的首领。

就在我打量福田的同时,他也在明目张胆地审视我。在他的眼中,我大概也是个不知不扣的异类标本。不谦虚地说,虽然习惯了低调也不得不低调,可我仙道彰在陵南中学多少总还是有一点名气的。旧华族、退役海军上校的家庭,战后又有亲戚搞了实业而不至于凋敝,出身于这样家庭的独子我,却不幸因为早产而总是招来了各种各样的疾病光顾。从国小起,女生们给我偷起的外号不外乎什么“病中贵公子”之类,好在还因为有一副美少年的皮相而算是相得益彰。然而,自打进了了高中,尽管每年换季之时还得有半数时间在家修养,个头却不知怎么猛蹿起来。将近一米九零的个头还要窝在椅子里充“大号美少年”实在是有点可笑,但这也不是什么我能做得了主的事就是了。

这些当然都不会是这个福田想要结识我的理由。这么说吧,尽管没有在房间里贴上格瓦拉和毛的巨幅海报,平时也不会喊着”love&peace”、“学生不能白被政府利用”之类的口号招摇过市,甚至统考成绩还相当不赖的我,事实上也属于解放共进会的一员。别看因为身体原因不怎么参与社团聚会,上个学期一出轰动学校的话剧《冲动与无赖》的剧本,就是出自本人之手。

像是宏明、彦一他们私底下把我比作“高杉晋作”的事,我听了也不过一笑置之。如果十几岁的虚荣心只要这么容易就满足,那未免也太轻视自己了。 

2.
“校园封锁已经过时了,只有串联才能集结到更多的有生力量。”

简短地说完了这个句子之后,福田惜字如金地合上了有型的厚嘴唇,摆出一副不愿再多解释的面孔。我很能理解这番为了摆谱,细化说明这种事情是绝不能干的策略,而越野正好是个合适做这事的人选。

“福田君的意思是,想利用假期的时间计划周详好一路的宣传内容,沿途鼓动别的学校学生一起加入,好形成一支神奈川本地的学生力量。”

没有越野的解释,我也不至于搞不懂。串联这种毛泽东在红色中国掀起的风潮听上去就像一个神话,相比之下东京大学的校园封锁都成了小儿科。

“我们打算在暑假的时候把整个湘南海岸线都跑遍,这样校方也没理由责备我们,也不用把自己困在学校里跟警备队发生冲突。”
我难掩惊讶,毕竟按照过去解共派的行为模式,撑死无非搞一点小家子气的大字报标语。
“这里可不是东京。”
“不是才好——农村包围城市,即使我们只是边缘,也可以撼动中心的。毛说的不就是这样吗?”
动不动就抬出毛或者马克思的言论来,也是一种目前学生中流行的风潮。
不过,游击式的行动,脑海中预演出拉风的队伍呼啸而过的画面……啧,算是个很有点想象力的计划!

原本认为这个福田再怎么胆大包天也不过把全共斗的那套全样照搬到陵南来而已,没想到这小子还挺有想象力的。天知道这里虽然不是什么山区地带,可也毕竟不是东大那种政府眼皮子底下的风尖浪口,中学生暑假大串联什么的……真想要搞得默默无闻倒也不容易。

大而无当的野心是这个年纪荷尔蒙分泌过度的附属品,越野爆了几颗青春痘的脑门现出一种兴奋的光芒,简直担心太阳照在上面的反射会不会刺伤他自己的眼睛。
“好歹这儿也不太偏僻,当然要捣鼓出多大的动静就看咱们自个儿啦!”
只能说他实在是一个,唉,太过单纯的小子。像没盖紧瓶盖的乙醚一样,随处挥发着他那种认真的特质。不过在我人生中不厌世的半天里,对于这种怀着一腔热血又迫不及待要教人看见的同龄人,是打心底羡慕的。

也许是我表现得不像别的社团成员那么激动,越野就只好试图用自己的激情来唤醒迟钝的我。要是我再不表示些什么,他大概就会要求福田的那不可能的声援了。
“怎么样,仙道君!”
“很厉害的想法嘛,不过遗憾哪,我这样的身体,多半是参加不了的了。”
要不是不想扫性,我还真想听听那家伙会用什么样的言辞来鼓动人。其实我对于一切异想天开的点子都是兴奋的——因为知道自己不必对此付出什么责任。
“哎,话不是这么说!这次行动还真是缺了你不行。”
也许是我无奈的表情做得太好,马上招来了安慰之词,看宏明脸上郑重的表情,我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大人物哩。不过,这估计都是这个福田的安排吧。
“我能做点什么呢?”
我假装好奇地问。
“当然是用你的才华来给行动出宣传语啦!”话音未落他就紧张无比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以一种如临大敌的眼神看着推门进来端水给我的女佣绢代。
他大概把我脑补成了在那种老式家庭里被看管得死死的可怜少爷,凡有出格的举动都会马上被呈报家主大人。

“可别太寄望于我这个常常落伍的人吧,我也只能写出些‘不做战争机器的走狗’之类毫无想象力的句子来呢。”
我故意大大咧咧地说着,眼看宏明就要冲上来捂我的嘴了。
“唉唉,小声点一——”
一阵咳嗽来得恰到好处,我只好挥挥手示意不碍事,有气无力地先用水送下一堆药片了事。

倒不是装模作样,季节之交我的病势会异常反复。但还该抱怨什么呢,连白色瘟疫都拜访过的这个身体,幸好美国人免费给了我们链霉素,不然我甚至活不了这么久。

“放心吧,她们什么都不懂!”皱着眉头吞下药片,我才笑着转头问绢代,“你知道越南战争吗?”
“少爷太小看别人啦,俺也听广播呢。”
绢代她不过才十九岁,或者二十岁,比我们大得有限,因而还比较愿意跟我搭话。
“那么是在哪里打得呢?”我继续逗她。
她露出了一个迷惘的表情,看了看房间里的另两人,末了很不情愿地猜测:
“是……是在满洲国打的吧?”
越野露出一个憋笑很辛苦的表情。绢代对于地理虽然不在行,对于异性却足够敏感,绯红而厚鼓鼓的脸颊马上堆出了一个鲜明的不满。
“少爷,你不要寻我的开心啦。”她几乎是用抢的取走了我手里的药碗。
我能读出越野笑容背后的尴尬和好奇,绢代不同于学校里那些戴眼镜的女孩儿,而像我刚才那样能跟这类女孩儿调情的机会在他们来说则是绝无仅有的。
同时,房间角落里那位福田吉兆玩味地看着这一幕,嘴角掠过的那撇多少有些轻蔑的笑意也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事后回想起来,这种对于无关紧要的事情也抱着轻蔑态度,乃是这个年纪的一种特征。就如我固然被委以了宣传总长的重则,心里还是无法不以一种仿佛事不关己的姿态,一心只想隔岸观火。又不指望他们能成功。对于无法完全认同的东西并不激烈地驳斥,而是口头敷衍了事。说到底,那是种少年法西斯的心态,可见法西斯这个词儿要在一个号称热爱共产主义的人身上同时体现,固然矛盾却也并非不可能。

越野和福田离开之后,听说父亲的主屋里来了客人,我便一个人踱到了西面的书房。他并不阻止我进入那儿,但似乎也不希望看到我徘徊于整天在书架之间。在他看来书这种东西是具有一定危险性的,特别是当一个人无所事事只能去读书的时候,就很容易被毒害成一个只会空想的废物。

书房的唱机上还放着一张索然无味的“漂泊的荷兰人”,显然父亲刚离开不久。家父对于瓦格纳的迷恋恐怕赶得上拿破仑对马基雅维利的追捧。而在我看来,这种非要凑集各路人马在一个固定的手势下才能够共赴高潮,生怕有一人一个声部掉队的音乐给人带来的,唯有精神上的疲惫和麻木罢了。当然单纯论旋律它有一些美的东西,但那美就像西斯廷教堂的天顶画一样触不到还让人脖子发酸。

我本来打算好好看会儿书,可循序渐进的交响乐实在是催动睡意的利器,《资本论》还没读上几页就哈欠连天起来。靠在阳光最好的西边窗户下打了个盹,醒来的时候感到头顶被一片阴影笼罩着,然后我发现了那双脚。

一双赤裸的,脏兮兮的大脚,脚趾显得比别人更长,指甲像十枚大小不同的贝壳一样反射着阳光。在我的注视下脚趾戏谑地动了动。窗沿和我的脑袋几乎是齐平,我这才发现它离我是多么得近,像是我再不醒来它就会毫不客气地戳上来了一样。

这双脚带来的那种明显的侵略性和羞辱意味让我感到一阵愤怒。在我迅速站起来的时候,窗台上的男人也跳了进来。他比我还高出半个头,在日本人中算是相当高大的身形了。一头乱翘的红色半长发,肤色之深让人怀疑他刚去完冲绳回来。一身美式短皮衣和喇叭裤的搭配非常的嬉皮——通常这么典型而正确的“嬉皮士”装扮在这附近是看不到的。小偷吗?穿得如此浮夸醒目来行窃只怕脑子是出了什么问题。他对于我警惕的目光还以十二分的挑衅,大大咧咧地走到书桌那里,一屁股坐上我父亲专用的椅子。

“喂!小药罐子!看你的表情怕是完全不记得我了吧?”逆光中看不清男人的脸,倒是笑起来显得牙齿格外的白,“我是你花道舅舅啊。”

这句话之后瓦格纳音乐轰轰烈烈演到了最高潮,到我开口回应中间便有了一段长得令人恍惚的时间,他好像又说了句什么也被乐声淹没了。这时我发现在男人跳下来的窗台上平摊着一只死去了的蝴蝶。不知道是被他刚刚踩死的还是原本就在那儿,是一只非常大而色彩鲜艳的红纹凤蝶——鲜艳得恐怖,在此之前我从未亲眼见过这种蝴蝶。

不过关于这个细节我一直不是很确定,因为回忆得越多它就越清晰……那就更像是幻觉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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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11 11:19:02 | 显示全部楼层
难怪你说在迷恋昭和史。这个时代和米国的六十年代相同,都是乱哄哄,发着特别的气味。
虽然惊诧这个翻译腔路线,但好在这看上去就是你自己的。这样的行文就是一口气看个几万字也不会腻啊-0-
其实很想问,你的内心深处,真爱其实是福田吧!!!
写得我都要爱上他了…
花道的身份好难猜。……好期待他赠与小仙哥那场人生最美妙的搞潮!
沙发 2010-5-11 11:19:02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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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11 11:46:21 | 显示全部楼层
是古风文啊,有点看不懂,因为不懂日本历史
板凳 2010-5-11 11:46:21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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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11 13:27:33 | 显示全部楼层
福田君一直都是走在时代尖端的潮男 他的优雅高贵的气质不能掩盖呀~爆
好难想象仙锅成病中贵公子的样
大概靠我们仙锅优越的演技 什么角色他都能拿下吧
地板 2010-5-11 13:27:33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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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11 14:54:13 | 显示全部楼层
這裡的仙道不打球是個貴公子
可以想像貴公子模樣,但身體不好就.........
而且花花還沒出現
5# 2010-5-11 14:54:13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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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11 19:09:01 | 显示全部楼层
捧心倒地不起……
福田君就是那种牛叉轰轰,站在一排的帅哥中也能倍儿显眼,眯眯眼和厚嘴唇,也能起到鹤立鸡群的效果,气场强大嗷嗷……

想到原著里,福田对着蓝天抛出篮球而后站定凝望,呼,这分明就是一个内心敏感又高贵寂寞的少年啊。

“超大号美少年”!!捶电脑!要看病中贵公子的人生最重要最美好的一场滚床单!
6# 2010-5-11 19:09:01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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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12 04:15:35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昭和这个词我还是在漫画杂志上学来的……(对不起LP我实在不懂日本史!)

仔细想想学【哔】潮这种东西好像还真是无论哪个国家的潮人都应该必备的隐秘小历史呢,毕竟青年们可以上至热血下至精【哔】液一起挥霍了随便搞搞就是少年巴比伦东京乌托邦!顺便说想到你会跟我一样被推下黄山了,简直有种喜极而泣的冲动!
7# 2010-5-12 04:15:35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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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12 09:22:30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知道为什么看了 总是想起大江健三郎描写的过去学生运动的时候,
估计下面很纠结吧
8# 2010-5-12 09:22:30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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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21 13:25:39 | 显示全部楼层
嘛……用仙道的话说就是:不是很有意思吗?我觉得不错哦!
以上是仙道的话,俺只是代言啊,要让不才在下来说:
大人,我太爱这种文风了,昭和史我也很迷恋的说!
最近对日本史超有感,天天光顾图书馆!所以我跟定你了

说个题外话,我最喜欢的其实是日本的战国时期啊,而且最喜欢的武将就是——
细田信长!啥时有闲作者大人请构思一篇这方面的吧!

9# 2010-5-21 13:25:39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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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6-11 00:35:29 | 显示全部楼层
嗯嗯拖延了很久的更新……抱着即使被打脸也要死文艺的觉悟挤出来的东西
10# 2010-6-11 00:35:29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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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6-11 01:19:05 | 显示全部楼层
每次看小哈都会有不同的味道,无论是庞贝白卷甜蜜蜜还是语境江户仔失禁,一篇一样风格,让人怀疑是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但是无论怎么变,总有一点是不变的,那就是小哈的笔风总是很冷静很疏离,剧情再怎么变换冲突,作者的语气还是一样的平静,好似一滩深水不见底……
小哈模仿别人的功力也是很强的,换个马甲我说不定就不认得了!
11# 2010-6-11 01:19:05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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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6-11 11:50:53 | 显示全部楼层
长叹一声写得真好啊。看完后只能失语,我认识的姑娘都说,小哈哈的文章让人说不出话来。一个词,就是STUNNING吧!
觉得小哈是想写什么,就能写成什么的。

真希望你能把priority放在这篇上……
12# 2010-6-11 11:50:53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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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18 17:22:21 | 显示全部楼层
是哈尼雅?是哈尼雅![s:78](无视我= =...)
自叙式什么的文艺腔什么的这种东西我对他爱恨交织呐TAT~等更的感觉如此之好~~
13# 2010-7-18 17:22:21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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