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流花/尽处是无言

雷阵雨.

字数不够。于是乎发在水区。
预警一下，这篇很意识流。非常意识流。流川枫第一视角，花只在流的描述中出现。预警预警
如果可以那么我们开始。
记得往下滑不是没了而是我喜欢搞大空白
——————————————————





心非木石岂无感



























很少有。

很闷、很闷的感觉，很少有。

狠狠呛了一口腥膻满布的火星子那样。就像从双唇间溢出的猩红，就像谁的不甘。
或许是我的。反刍倒还不至，腥秽是肯定有了，
其实很奇怪。因谁而起。


不可名状的潺流、溉以不加修饰的熏风，
疯长蹴成八分之七的冰峦，究其内里仍旧模棱不清，却已有颠覆性的时刻。
我亲眼目睹其形成又恍惚不定地存在，然后投以隔岸之人该有的情绪和态度——
却不知怎么发觉，这无言的燔热和寂寥，
它长在自己的体内。















不是尚未明朗。

澎湃沸腾的起点、闭眼也能猜出。因此、含糊不清已是能动之选。
我之为我——就因那般的清澈见底，
头一次地避讳一致性、否认可行性。刨根问底的宿命，千丝万缕地指向同一个、明白不过的既定目的地，

于是燔热变缧绁、寂寥成桎梏。我把我锁住，一切的所有，再不是尾迹划长空那般的有迹可循，
我被拴向另外一人。










可是人如若可以，定当像鸟一样飞的。

鸟也受限的。俗世的血肉溉铸了一飞冲天的羽翼，于是它不免与伤痛结识。
那无可厚非。峰岭的高远是艰辛的深重。
乘风之势那般轻盈，然而明暗叠交之处已将一切明码标价。于是自缚作茧，甘之如饴。

我已然交换了这份，为那个居于彼岸的目的地，可是它仍想要我吐出什么，因为我所面临的，有第二个人。

我要向前的，所以为此踌躇。置之不理、那么冰峦迸破的颠覆性那刻，将会持续蔓延。将良夜尽数扼杀、将山川平壤也囊括并吞。不得不承认我也会被其吞噬，
我不能被其吞噬。




解药来了。

统统都由我、独自剖出道路的以前，如今等待着一场不知期的蒸笼雨，将那条河径自浇灭了。
这不且就是你所期待的。其实只是走了回头路，

那也没有解决什么。腥膻仍然在继续，这次真真切切地蒸腾自我的喉颈了。集训自然是符合轨迹，但回环织编的线还是在，红色的，也许又不是，纠结来去后抬头一望，
你错过了最佳的时刻。
眼前的路、你为自己划好的，早已歪七扭八了。








我以为只是插曲。

不可名状的河流，难以控制的东西。
比不过手心里炙烫的熟悉的，我伸手一抓，果然热的，篮球永远是这样。
只是烧正盛的焰心、径自却凉了。不是烧不着了。不是不在烧了。
它缀着灼眼的色韵，一以贯之。
可是尾尖摇飏，却指向无人的身旁。

你看，就是兀自想模棱不清的那块地方。答案偏偏在那。
说到底河底无比地清晰。
它无视淋漓的大汗、无视我的更正方案，像无视额头的发梢那样，告诉你、不是这样解决这类问题。
或许不是那个极高处，或许不需要付以数倍换之，或许问题从来便不在于太平洋的彼岸，

也许这才是解药。




















潮汐。

淋溶尽周遭砂土，道不尽的踯躅化作绵延冗长的吞吐，无言地涨落又跌去。
强夺迢迢在上的天光，用其间的海纳之气，
于是天地黢黑。

想走到对岸去。站在潮汐的正中——找不到它的正中，只能旋绕着翩翩而动，
浮浮沉沉，浮浮沉沉。心事怎当拏云，单向地注视、只身一人地摹拟。背脊会说话的时刻很多，从眼底流通的感知不少，然后除此之外语言不通。
强夺无法奏效、毫无意义，天光照常升起。

只落得无言。不堪重负的潮汐会蒸腾和抬升，拟态鸟的象形，做天光穿梭的遮掩。不可告人的私衷，它嫉妒那普爱洒下的明媚。把自己聚攒得很厚很广，甚至变得不像自己、变得黢黑，只为吐纳临降的温存，并不堪地、不与大地众生共享。

可那都是因为温存从不莅临它的潮汐，它独自涨落踯躅，本该如此，可分明有更夺目鲜艳的颜色、就一次向前，于是它再也走不了回头路。
遥隔整个宇宙的离距，可它偏偏觉得它们密不可分、应当并肩。

如此翘首以盼着。

有一瞬的临降，倾泻在手心、翻腾。
不契容的水火、一瞬的煜芒，迸发出滋滋作响似灼穿彼此的交融，翻江倒海更甚。须臾之间一切归零，它碰到一个同样无人尚知的内心。
手心燔炙，余韵不知多久多久，或许暴雨又降抵将它浇灭、或许没有。
忸怩又欣欢，它涨落清凉的脉搏，张罗拉近地月的磁引，将它的缄默告知于世。
然后天光被其他遮掩而去。

它不无忧无虑了，也暂时忘了要前往何方。虽然归根结底地无法停歇，要去做骇浪、做绵雨、做它自己那样——

可就是那个颠覆性的时刻当真将它吞噬了。
它仅道，三月的初樱很美。

除此之外、别无他想。

end.






————————————————

首先，是个没头没尾的东西。
其次，是个没头没尾的东西。
其实有的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搞啥。
意识到过一段时间我自己也有点看不懂了的程度。（这是可以说的吗）
搞意识流就是没什么好下场的。

其实每一个意象都有想表达的东西。就是能不能表达出来另说。有没有人看就更另说。现在唯一的期盼是不要太另辟蹊径被人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