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花日征文]《谎言是用来满足白痴的》1-9 by Yann

版工

【－1－】

　


“身高”

“189.2CM”

“体重”

“83KG”

“姓名”

“樱木花道”

“为什么来应聘呢？”先前都像是审犯人的生硬口气被一个温和的声音所替代，突然的转折 倒也造成了意外的效果。

“看到了厕所墙上的招聘广告”

“呵呵，我不记得在那里张贴过啊。”温和的声音继续散发表面不具侵略性的温和气质，“那么，年龄。”

“哈哈！我已经17岁了！”大言不惭的回答着刚超过合法工作年龄，头顶一团火红的年青人毫不在乎的样子，得意的笑漫溢在脸上，除却纯真还有朝气。

“虚报的吧。”似乎有意想要惹火对方的挑衅方式真有些落后呢～

“怎么可能！”姓氏樱木的家伙一脸主动跳入陷阱的模样。

“看上去不像有成熟的迹象呢～”在火星上添柴加火的也不是好东西。

“你怀疑本天才！”叹，满脸气愤委屈的样子只能让对方更有欺负的愿望吧，瞪大本就明朗的双目，也不能造成对方的受迫感。

“呵呵，那么你有什么特长呢？”对方果然没有被压迫的意识，或是故作轻松？

“我是天才啊！”稍有常识的人都明白，在如此场合下，这个的回答无非自掘坟墓，应该说红发小子在装傻充楞还是本就很白痴呢？

“我要的是保镖不是老大啊～”哭笑不得的问话方，有点放弃的退守自己的阵地。

“做我的手下有什么不好，是吗？洋平？”

“有付工资给老大的手下吗？”对方还能适度的保持微笑，虽然在旁人看来有些危险。

“老大不是就是要收取保护费的吗，哈哈。”被称呼为洋平的和蔼青年有代表在场所有人汗一滴的冲动。

“呵呵，你还真是个天真的孩子，知道保镖所要担负的责任吗？”说话的人大概也快没耐心了吧，耳朵稍稍抖动了一下。

“保护你的安全，不让你受伤死掉算可以了吧？”明显不符合年龄的成熟眼光闪动了一下，还有一丝期待未被捕捉的狡洁，余光却蔓延到对方的鬓角。

“恩，差不多吧，但我们是正向的公司，不需要什么黑色的势力。你可以回去了，我司在一周内会给你回复消息的。”带着明显的敷衍语气，但神情又像是和蔼之极，真是虚伪的人呢～


　

【－2－】

　

波士顿的Back Bay里存在着符号式的两个暗色身影，柔和的橙色灯光映衬着两人脸上的阴影，偶尔划过窗际的闪电在脸上打强光的同时，更加深了另一边的阴影。

“录用他不要紧吗？”

“呵呵，反正不是只要一个替死的吗，谁都可以吧？”

“但是……”正犹豫着想提出异议的某人被门外的突然而至的争吵声所打扰，索性闭上了嘴。

剩下的一位调暗了灯，顺势将自己隐藏在阴影中，说。“让他进来吧。”

虽然被卡住了双手与脖子，但来者说话却气势气势如宏：“为什么你不要本天才我？”

“那么，你希望我怎么要你呢？”被质问者仍是略显谦和的表情，伴随淡然的不屑与猫戏老鼠般挑逗对方的兴趣，但，真的是如此的镇定吗？看到对方红晕的面庞，马上改口：“因为你没有达到我们的需求标准啊……”

“那么，你们的标准是什么？” 被暴雨温润过发际像要滴出血来。

“……”随口说了些不着边际的所谓的苛刻标准，眼中尽是戏谑。

“我可以满足的，请你们录用我吧。”雨水逐渐滴完，红色的鬓发的小子也渐渐冷静下来，耐心的听完非人标准。

“为什么呢？”并未讶异的某人微微扬起了下巴，直视樱木的双眼，直耸的头发晃了一下。

“我现在急需要钱，拜托了。”樱木反常的如此向人低头，要是被洋平看到一定会叹气吧。

“那我先借给你一些吧。”细弯的眼中没有任何能解读的表情。

“我不需要别人的施舍，请给我这份工作吧。”假想中的洋平倒地吐血。

“但是这不是一份轻松好赚的工作啊，你还有别的选择吧，其他工作也不错啊……”已经有被将死的觉悟的某人还想临死挣扎。

“……”只是微笑看着对方，干透的红发在橙色的灯下闪着明艳的光泽。

“……”同样的微笑，即使出于劣势也保持优雅风度的某人并未显得无奈，转身说：“如你所愿了吧？鱼住君？就将青田划去吧，让这位——樱木接替。”

在两人谈话期间一直沉默的鱼住，点头，起身，即走。经过樱木身边时，仿佛遮去所有光线般，投射了一堵墙的阴影。

“樱木君，请坐吧。恩～就坐我身边吧。”了无城府的微笑虽然略显简陋，但很可信。

“恩。”虽然赢了刚才的“战斗”，但樱木却未有骄傲兴奋的感觉，只是笨笨的按对方的意愿坐在橘灯下，整个人都蒙上一层红晕。

“对我们公司有什么了解呢？”

“呃，公司名叫‘陵南商业银行’”樱木抓抓头，“反正我只是应征保安兼保镖，没必要知道专业方面的事情吧。”

“呵呵，是啊。”玩味着对方方才的话语，“为什么一定要得到这份工作呢？想要钱的理由不会被受理的呢，樱木君。”

“……”

“呵呵，不想说就算了。那么，就请好好加油吧，樱木君。”温和突然转成自信，“明天起我就是你的上司了，叫我仙道吧。”

　

　

【－3－】

　

“你是金融家？”

“是啊”

“金融家的形象不太好啊，都无良的说。而且是最虚伪的人啊～”

半年前的话语犹在耳畔，说话者现今的关系也仍是令人羡慕的“对立”，Back Bay中同样的房间。

“鱼住怎么说？”樱木将保险柜中的现金塞入旅行袋中。

“他说：‘如果顺利的话，我就让你成为……’”仙道忙着整理资料。

“你答应他了？”

“是啊，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再说，惟利是图才是无良金融家的本质嘛。”仙道有些得意的看了了眼樱木，“哎，存折就不要拿了，珠宝可以，我可以找人脱手。”

“好啊，那为什么他还要追杀你？”

“他还没追杀我啊，只是……”再次得意的笑，“我神经过敏罢了”

“对啊，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说着不费力的承诺，就是清洗的预兆，现在是想稳住我。最近警方打击洗钱的力度增加了，据说连CIA也有牵连，我们银行也被列入了黑名单，据说还有暗线，能接触到最高层的信息的我当然就是最先被怀疑对象了。”

“这么复杂，既然不是你的话，说清楚就可以了，何必走呢？这样不是更惹人怀疑嘛。”

仙道抬头看看樱木，有些赞许的说：“话是这么说，但就算鱼住他们不来找我，警方也不会放过我啊，本来找了个替死的……”

“嗯？什么替死的？”

“没什么，你整理好了吗？好了我们就走吧～”

　

　

【－4－】

　

逃亡途中的两只，看到报纸上自己被形容成通缉犯——险恶的青年甲与凶狠少年乙，才觉得世态有些严重，并非当初设想的那么简单。

“为什么我是青年你是少年？”

“为什么你是青年本天才是少年？”

“……”

“……”

“你不是还未成年嘛！”

“那么你几岁？”

“18”

“……”沉默过后的爆发：“哇哈哈哈哈，刺猬头你不比本天才大多少啊～”

两人都是天生的开朗乐天，也为减少对方的忧虑而更加夸张。

“对了，刺猬头，报纸与警方都帮着通缉你，你倒底做了什么好事？”

“我不是一向很受欢迎的嘛。”

“啊～引用本天才的话要付版税的！”

“呵呵，我也不知道他们和警方的联系。樱木，你听我说，虽然你是我的保镖，但现在合同到期了，你走吧。”

“刺猬头！你说什么！我樱木是这种临阵脱逃遇难抛弃朋友的吗！”

“樱木，现在你跟着我也没什么用处，我一个人行动也方便些……”

“……”

“好吧，当我没说过。”

　

　

【－5－】

　

樱木的银行卡被冻结。

“啊，我17年的压岁钱啊……你还号称是从事金融界的精英呢！”

“但我不是ATM机啊！”

“这种时候，受过高等教育，有N个文凭的人竟然不如一台机器！”

“我不是不如一台机器，而是不如那台机器中的纸币而已。”

……吵架胜利的概率记录对樱木来说有些残酷。

“对了，有没有抢银行的觉悟？”

“……仙道，你善良的外表下究竟是怎样的心理啊～算了，我还不想真的成为凶恶少年乙，何况真的做的话可能会伤害到别人，被牵扯进来的人们不会太无辜了吗？”

“不会啊，我们只是拿回本来就属于自己的东西嘛，跟我来。”仙道的笑容好……好奸诈……

网吧中

“你在做什么？”

“侵入中央银行的电脑系统啊，反正我是无良的。”

“为什么是中央银行呢，那里好象不对个人开放业务啊？”

“跟着我这么久，樱木也很有长进嘛！”

“谁说的！？”被表扬的某人脸红，“喂，不要转移话题，为什么是中央银行呢？”

“我以前不是银行总裁嘛，中央银行与银行间是有业务往来的。”

“原来你的电脑技术这么好，可以做黑客耶～”

“你现在才知道啊，对了，刚才怎么说我有N个文凭？”

“我好象在哪里看到过。”

“哪里呢？”

“……我忘了……对了进去了吗？”

“还没有，鱼住果然改换了密码，但是他有些保守，不喜欢更变既有习惯，所以应该还有是规律可寻的。原来密码也是每天都更改的，但规律是季节加日期。”

“现在会不会是日期加季节？”

“嗯，试试。不行呢～”

“那么月份加星期？”

“哈哈，果然啊樱木，谢谢你的启发，我现在要重新认识你了呢。”

“哈哈，我是天才嘛。”樱木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

“对了，樱木，你17年的压岁钱就只有这些？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啊？”

“还好拉，反正一双鞋也只需要100円嘛。”

“……”



　

【－6－】

　


“如何回避这些追逐我们的可爱人呢？”

“看本天才我吧！”

“呵呵，真像是辛普森公路现场追击啊~”

“那还不如说是ITANLIAN JOB中的逃亡呢，至少身边也应该有个美女啊，最后可以与男主角终成眷属嘛。”

“有啊，男主角不是我吗？”

“……算了，男主角让给你，我就是那个迷倒众人的帅哥吧”

来不及强辩，“难道我们也要进下水道吗？如果那样能逃脱的话，我也愿意啊。”

“但是我们没有宝马MINI车啊，谁叫你连逃亡都不肯委屈，抢了辆BENZ豪华型。”

“哎？进下水道都有行业准入标准啊？”

“呵呵，啊！◎＃＃？……”

　

【－7－】

　

“樱木，你还活着吗？”

“当然，我怎么可以比你早死，要不鬼知道你会在我的墓碑上刻什么……”

“哈哈，你真是越来越了解我了。”呜（一口血吐出）我一定要在你的墓碑上写：‘吾妻樱木……’呜，你没事就好，对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仙道，你不会死的！”

“告诉你哦，我从前一直在骗你……”

“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我也有事情告诉你……”

“你先听我说，其实……我是……我是……我是女生……”

“我也是……你要死了！这个时候还开什么玩笑！”

“呵呵（吐血）”

“仙道你伤到哪里了，该死，我不会让你死的，彰！”

　


【－8. La Belle au bois dormant，睡美人－】

　

1年后，樱木办公室中。

“谎言是用来满足白痴的……”

“我是白痴吗？仙道？彰！”

“或者你是白痴，仙道，我……骗了你，我是CIA经济科的……（偶不管CIA有米有这个部门。）或许，人一直装傻，最后真的会不自觉的就傻了吧，其实我已经暗示过你了啊，在网吧在……你直到最后都选择……呵呵，最近我真是无聊啊，会想这种无意义的问题……”

露台上遇到流川。

“樱木你考虑过了吗？”

“抱歉啊，流川，我还是不能忘记他。”

“那就一直沉浸在追忆中？忘却一个人如此难的话……”

微笑，“流川，其实我不是不能忘却与他在一起的记忆，而是……我不敢忘了他，忘记他就像否定了自己一样。”（好耳熟的话……）

“那么，”下了大决心般，“我也不要你忘了他，只要你现在成为……”

“还是不行啊，流川……你知道谎言是用来满足白痴的吗？我就是那个白痴啊……”

“白痴……”


冲去病房

“仙道醒来第一眼见到的要是我。”


病房中，仙道醒来

“我还以为第一眼见到的会是个美人呢”

“我不是美人吗？”樱木恨恨的说同时以眼杀人，但眼中不自觉的趟下清泪两行。

“樱木！”不怀好意的笑，想抬左手擦去樱木的泪，但不能动。

“干什么，死章鱼。”假装生气，“你倒轻松，躺在床上，害偶浪费感情白担心，像表错情一样，”最后一句是小声的说的。

“樱木！”仍然不怀好意的笑。

“干什么叫的这么肉麻！你装死这么多天！耍我啊！”

“樱木！”更加不怀好意的笑

“干什么拉，有话快说，”触到心事般，突然呜咽，“哦，慢点说也没有关系，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醒来了呢，你慢点说好了，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对吗？我们还有一辈子，不几辈子，不，永远的时间，对吗？你不会再……你慢点说好了，反正又不赶时间”

“樱木！”绝对不怀好意的笑，“我其实什么都知道呀！”

警惕的表情，“什么什么都知道？”

“这些天，我虽然不能开口也不能动，但我身边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呀。”

怀疑的表情，“真的？”

“当然，每天晚上都有个人在我身边唠叨，破坏我宝贵的睡眠时间。”

“你都像植物人一直躺着了，还宝贵的睡眠时间！”插嘴

“我虽然躺着但白天有医生护士来的时候我要配合治疗，所以也很辛苦的付出努力了呀，晚上还要听烦人的咒语……”

“什么啊，不是本天才我每天晚上来看你，你会好这么快的啊！刺猬头！”

“好象没有什么必然联系的嘛！”

“你真的什么都知道？”小心翼翼的问。

“恩，是啊，我还什么都记得呢！”

“不可能……”

“要证明吗？”

“什么证明？”心虚，脸红

“前几天某小呆让人帮我剪头发，被问到剪什么式样时说什么，西瓜太郎头或者马桶盖子头，是吗？”微笑

“是吗？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啊？”

“是吗？”微笑，“说要是西瓜太郎头就要染成一片一片的金黄色。”

“是吗？？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有了啊，你现在不还是扫帚头嘛。”

“是吗？”微笑，“没有镜子我不知道呀。”

“哦，对了，医生说你醒了就可以吃流质的东西，时间差不多了，我去帮你拿。”闪人。


“我回来了，这个……我先试试烫不烫。”

“呵呵，我又不是婴儿，不要紧的……”肚子饿了半天的某人闻到了诱人的香味却虚伪的说。

“没关系，”樱木拿起汤匙，在表面刮了些，送入嘴中，“恩，好吃啊，但是还有些烫。”

“没关系，我不怕烫。”饥饿的某人肚子有了强烈的反应

“不行的，你刚醒过来，不能马上就吃很烫的东西呀。”樱木不停的将碗里的流质送入口中，“真好吃啊～”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很大条，不过按照樱木唯一对仙道的敏锐，不能说他是无辜的后知后觉啊。

饥饿的人眼冒金星，并将其转化成火星表现出来。

樱木总算有所觉悟，“恩，现在差不多了，你要不要吃？”

也差不多没有了，仙道没有说出口。“恩。好啊”

“那么是要我喂你还是你自己吃？”

仙道有些失望？看了下不能动的左手，“你拿着碗，我自己吃”

樱木也有些失望，“好啊”

仙道刚拿起汤匙，难掩满脸的失望。

“啊！停！”樱木大叫。

仙道猛抬头，眼中亮光狂闪

“啊呀，糟了，这个汤匙被我用过了怎么办？”樱木很愧疚的说

？？刚醒过来的仙道有些迟钝，还未理清思路，直觉背后又大滴的汗

“这个汤匙脏了，你不要吃了吧。”

“没关系的，”仙道饿了半天，只能可怜兮兮的说

“不好吧，不如这样，我喂你，”这次不怀好意的笑属于樱木

“？？好吧，”虽然很满意樱木的提议，但有什么差别吗，汤匙一样已经脏了啊，仙道还是有些迟钝

“啊，张嘴。”仍然不怀好意的笑

“你有点肉麻，今天看到我很兴奋，这么失态？”虽然不安的感觉挥之不去，但仙道也有了最坏的打算

“你才肉麻呢，来张嘴。”樱木自己也觉得有点恶心，但恶作剧的想法更占上风

仙道乖乖张嘴

“恩，真的很好吃啊，”樱木将汤匙送入自己的嘴，含糊不清的说，仙道看的有些呆，嘴忘记合上。

下一秒，樱木将嘴送上仙道的，仙道不能动的左手微微轻抓了下床单，右手按住樱木按住了樱木的头

时间静止，空间凝滞，心跳停止，当两颗头颅离开而视线交合时，两人都脸红了。

“看到吧，本天才很讲信用的。”率先打破沉默的是樱木，但即使说着一贯有些厚颜的话，脸上过多的血色还是暴露了他现在的心境。

“樱木我……”

“叫我花道。”

　

【－9－】

　

谎言是用来满足白痴的吗？无所谓真实，无所谓谎言，一味相信自己是被爱的人真的有那么悲惨与不幸吗？

樱木与仙道谁也不了解，

想着自己被谎言满足的同时也用谎言来满足他人吧

窗口的流川看到樱木与仙道的吻想转身离去，但不忍与寂寞立即被无表情与毅然的脸遮去，敲了下门

等门内的人回复常态，流川走入

“仙道彰，你CIA经济科少尉？的职衔被解除。”

避开樱木诧异的脸，“我知道了。”

“等你身体复员后，将进行中尉？的授衔仪式，这期间，你待命。”

“我知道了”

流川快步走出病房，只在门口留下一滴泪花，身后传来——

“啊，你虐待病人，“气息渐微，以及——

“死狐狸你回来！！！“

流川停步

“死章鱼，你居然是本天才的上司！！！！！我居然还为你解脱罪名而奔走！！！！怪不得老爹听到偶说要让你脱罪后，表情那么奇怪，死狐狸你也是，你们大家都不告诉我！！你们等着……”

“流川！！你违反规定，在第三者面前提到我的身份，公报私仇啊。樱木你自己也没有说过嘛……啊……”

“白痴，”想着要加复数的流川合上了门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