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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征文】【流花/洋花】Sh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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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11 15:02: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Shame


警告:Hooker!樱木/谋杀/没有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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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大方嘛。”
    樱木把一叠钞票卷起来塞进大衣内侧的口袋里,摸了摸后颈的伤口。流川留下了一个不浅的牙印,现在有些肿起来了,摸上去凹凸不平而且疼痛。他们离开了公园那个破旧的厕所,在阳光下的长凳上并肩坐着,樱木得喘口气才能回去,流川也跟他坐着,警帽放在坐的端端正正的膝盖上,眼睛盯着锃亮的鞋尖出神。
    皮子上多了一块诡异的水渍,流川努力想象它并不是樱木的精/液,然而无论从哪方面来讲都合情合理——之后他们又做了一次,他从正面顶进去,让樱木爽到精水不断滴落下来,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
    “臭狐狸,你还在工作吧,这算不算玩忽职守?”
    樱木笑着凑过来,手臂自然而然的搭在流川的肩膀上,这个距离太近了,流川能看到他因为口/交而过分红润丰腴的嘴,这会让他想接吻。
    他从来没有和樱木接过吻。
    流川一声不吭的站起来,手里攥着帽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红头发的青年,眼神冷静的像某种形状的冰块,“白痴,不要在这里贴的这么近。”
    “我会再给你打电话。”
    他转身走开了,留下嘟囔的樱木一个人。樱木把冷冰冰的双手哈暖了,捂住冻红的耳朵,撅着嘴瞪住流川离开的方向。
    “臭狐狸,这么冷的天也不肯开个房。”
    但樱木心里明白,流川是个警察,怎么会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和他这种人去旅馆,押他去警局还差不多。流娼和警察——听起来就像是个很不可思议而又好笑的组合。


    第一次遇到流川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他在一条小巷里做交易,还没谈拢对方就上来占尽便宜,而又不肯开出价码。樱木果断的揍了他一拳,几乎能听到对方鼻梁骨的脆响,闻声而来的流川一把把那位尊客提起来,还没等对方说完侮辱人的脏话,就把他一脚踢出巷子由同事扔进警车。樱木埋头系好皮带,那位尊客的怒骂还从警车里源源不断喷出来。
    “我可是良民,那个卖屁股的婊子打人,你们为什么不抓他?”
    “他那么人高马大,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做生意,也许是想抢劫也不一定!“
    “我的鼻子断了需要去医院,你他妈别拷我,信不信我投诉你!”
    再然后就没有声音了,只有几句呜咽,兴许是被维护社会秩序的五好警察塞住了嘴,流川回头示意了一下,警车就呼啸着走了,只留下樱木警戒的与他大眼瞪小眼。
    不知道硬跑的话,跑不跑的掉。樱木盯着这个和自己一样高大的男人,目光落在对方腰间的警棍上,心里不断打鼓。打起来的话算是袭警吧,说不定要进大牢,但让他拷回去了,出卖肉体也免不了要蹲几天号子,还要受尽侮辱——他不是没经验的。
    樱木回头看了一眼这条死胡同,心里不禁叹息,这回难道是天要亡他吗!
    他转过来,露出一口闪亮的白色牙齿,眼睛笑成月牙,“感谢你呀警察先生,他就是个流氓!人也抓走了,没我什么事儿了吧,是他先动手动脚我才赏了一拳的,法律上这是不是叫正当防卫?”
    流川看着他,冷冷清清杀气四溢,没有一点表情。樱木生出一点不爽,然而他也不能表现出这点不爽,硬生生压下去,笑容僵硬在脸上,拳头握的咯咯作响。
    这倒让流川生出一点好玩的心思,这人就像某种充满警觉的动物一样竖起尖刺。樱木很高大,俊美,年轻,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做这种皮肉生意,但流川并不关心,人各有志,“笑得真难看,大白痴。”
    他松开了警棍,一只手抓住樱木热情的红发,半强迫的看进樱木琥珀色的眼睛里,“你是日本人吗?”
    “啊?”樱木的眉头拧成川字。
    “颜色很特别。”流川抓住他的下巴,端详了一下樱木五官端正的脸,“多少钱?”

    流川成了樱木的常客。
    他年轻而且干净,没有糟糕的性/癖,最主要出手大方。第一次是在警车里,樱木不是没有坐过警车,甚至不是第一次在窄小的日本车后座上给警察口/交了(那是一次没有报酬的糟糕体验)。但这次樱木并不排斥,因为几张万元大钞轻飘飘的落在了他眼前,为了这个他可以完全敞开他的屁股,而流川甚至不打算操他,只是在樱木口舌酸软的时候射在他喉咙里。
    后来他们又见了几次,最长不超过三周,流川就会往樱木的出租房打电话,让樱木去他工作的地方交易。有时候是在车里,但他们都太高大了,两个一米九的块头在车里做爱简直快把车震坏了;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四下无人的地方,比如偏僻的厕所,或者无人走动的树林,有一次流川甚至在一个案发现场操了他,压在厨房的台子上,十米之外的房间里还画着白线,房子外面拉着封条。樱木不知道流川是不是一个好警察,但他绝不是一个守规矩的警察。
那时候樱木被操的眼泪漱漱而下,感觉腰都要被流川折断了——但他并不讨厌。流川技术很好,大多数时间都愿意花点时间让樱木也兴奋起来,他们体格相当,流川力气很大,能直接把他扛起来压在墙上。他清秀的外表下藏着一头充满占有欲的野兽,渴望交/配,总爱像是标记地盘一样留下点什么印记。
樱木每次都只能头晕目眩,随波逐流一般试图抓住点什么,怕这个发情的警察把自己的灵魂都操出去。他们的身体非常契合,而在一场性/交易里得到快感几乎是不可思议的,和流川做让他感觉自己也变成了那种渴望繁殖的动物,为追随快感而放纵自我。某一次樱木甚至想着如果他不只是他的客人就好了。
这个想法让樱木吓了一跳,他嗤笑着自己把它甩到脑后去了。


回到他那间简陋的出租屋,樱木把球鞋脱下来,怪叫一声躲进被炉里。下车后他走了很长一段路才回来,冷的仿佛双腿都不再是自己的了。挠门的声音传过来,樱木挣扎着爬过去拉开门,一只三色花纹的小猫跳上他头顶,挠乱樱木一头鲜艳的红发。
“弟弟,你是不是饿坏了。”
樱木手脚并用的挪到柜子边上,打开猫粮倒在食盆里,轻轻的揉着小猫的屁股,”你吃的越来越多,我快要养不起你了。“他一边说着,又打开一个罐头喂给小猫,自己躲回被炉取暖,看着猫娇气的喵喵叫,吃完了东西又跳过来,一蹬腿就跳上他的脑袋,爪子乱抓一气。樱木和小猫胡闹了一阵,被一只带肉垫的爪子挠到颈后的伤口,不由得打了个激灵。伤口已经不疼了,但樱木还是觉得那里似乎在灼烧,他迷茫的抬头看着桌上一盆鲜艳的橘子,愣了一会便自言自语的坐起来,凶巴巴的把一只橘子掰成了两半。
“臭狐狸!”
隔了几天洋平就回来了,小猫赖在被炉里不肯走,搞得洋平也赖进来,懒洋洋的趴在那儿看樱木做饭。樱木怕冷,晚饭也端到矮桌上吃,眼睛盯着电视,被子下面四只脚乱缠在一起。洋平的脚顶在樱木腿间,踩着胯下那饱满的一包肉,直把樱木烦的面红耳赤,狠狠敲打了一顿洋平。樱木出生多少年,和洋平就认识多少年,实在是没一点隔阂的,但又算不得情侣——太熟了,又没有血缘关系,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睡到了一起,说透嫌肉麻,故而彼此心知肚明。洋平受了一个头槌,不恼仍是笑着,一扔筷子钻到矮桌底下去,隔着裤子去玩樱木鼓胀的腿间,两个人胡闹了半天,都累得不想动弹了又躺回被炉里。
洋平安详的抽着一根烟,烟灰弹在盛垃圾的小碟子里,樱木也由他去,困倦的枕在自己胳膊上,让暖炉把赤裸的身体烘的火热。小猫在他眼前踱来踱去,伸出舌头舔了舔樱木的鼻尖,洋平驱开它,一把将樱木赤条条的拖出来抱到床上去了。
第二天阳光明媚,洋平好不容易空闲,一门心思赖在家里不肯出去。他从后面搂住樱木精瘦的腰身。他比樱木矮上半头,自然而然的靠在他肩膀上,汲取樱木领口好闻的肥皂味道。樱木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抓住小猫的爪子,咔擦剪下一截指甲,把小猫惊的喵喵乱叫。
“今天去看看爸爸吧,把弟弟也带去,爸爸以前喜欢狗,估计猫也差不多,反正都是毛茸茸的。”樱木剪完指甲,把小猫抱起来左右审视一下,“什么时候把弟弟带去阉了,不然发情了容易乱跑。”洋平一只贼手贴到他的胯下,隔着裤子搓揉起来。樱木拍开他一只狼爪,小猫没发情,这只色狼却发起情来,嗷呜一声扑倒樱木,吃了个干干净净。
闹到下午才出门,两人一猫坐车去了城西的疗养院。医院内草坪修整的整整齐齐,简直像一块绿色的绒毯。好闻的青草和泥土的味道混在冷空气里,樱木精神饱满的和医护人员打招呼,把爸爸抱上轮椅推到花园里晒太阳。爸爸是完全不认得人的,像个大号顽童似的揉捏着小猫,不知轻重把小猫捏疼了,一甩尾巴跳回了樱木肩膀上。
“老爸,你今天认不认得我?”
樱木凑过去,贴着亲爹的额头蹭了蹭,絮絮叨叨的讲了点生活琐事,没有得到回应。他也并不失望,推着轮椅转了一圈,等太阳热度不够了才把父亲推回去安置好。爸爸逛的疲累,一回床上就睡着了,轻轻打着鼻鼾,樱木怅然的坐了一会,就带着洋平和小猫回去了。
洋平看着床上佝偻的养父,一言不发的离开了病房。


洋平在家里短暂度过了几天,前脚刚走,樱木就接到了流川的电话。对方还是一副冷冷冰冰的样子,约樱木在A街相见,不容拒绝。樱木抱怨了两句刚挂上电话,铃声就又响起来了。
“我知道了!催个屁啊!”
“你知道什么了呀,宝贝。”
泽北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语气十分友善,甚至寒暄了几句让樱木注意身体,毕竟数九寒冬,要是生病了可难养。
他并不喜欢泽北,那人用文明的语言形容可以叫做人面兽心。接一次泽北的生意得让樱木修养一星期,太能折腾了。但樱木不能不接,泽北一张支票够他爸爸在那个金贵的疗养院住上一个月,故而他只能摆出愉悦笑脸迎客。樱木掂量着哪边分量更重一点——谁钱多谁是大爷,便果断的给流川留言有事不能赴约,回头就直奔车站。因为知道自己大概有两天回不来了,临走不忘给小猫倒上一盆粮食,再吓唬一顿,“你要是一顿吃完可得饿着了,狼吞虎咽吃坏了我可不理你!”
泽北买了新玩具,托人从美国带回来的,看起来很是吓人,樱木跟他吵吵闹闹的做了一回,泽北就迫不及待的开发樱木,玩的不亦乐乎,大有不把樱木驯到求饶不罢休的姿势,酣战到半夜,樱木终于熬不住服软了,又被泽北真枪实弹折腾到天微亮,累得一沾枕头就晕过去。
他在泽北的公寓呆了两天才被放走,这还是他暴怒捶打了泽北的光头,再不回去,他的小猫就要饿死啦!泽北大方的给出支票,临了还不忘揉捏一顿樱木的翘臀,他也是疯魔了,对这个男人热爱至极,怎么也玩不腻,恨不得就圈养起来关在家里。但又怕真养起来就没了那个味道。樱木虽然长得好,却算不得顶尖的,只是那股脾气太对胃口了,说是莽撞又心细的很,绝不小心翼翼,但又知道分寸,不似一般兔子,或是破罐破摔,或者谄媚以极,倒像个精气神十足的阳光大青年,很有一番风味。再加上身体反应绝妙,还有一张名器——做起来能吮的人全身发麻,软烫紧致,堪比处子。
泽北把他送到车站,目送樱木坐上动车,还看到对方在窗口对他笔划了一个鬼脸,实在是可爱有趣极了。


樱木回到家中,小猫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来,一爪子攀上了他的裤腿,娇声娇气的叫了两声,似乎是在撒娇。樱木三两步跳过去倒了一盆猫粮,小猫饿极,立马放开裤腿饿虎扑食,樱木才得闲去听电话答录机。
第一个是流川的,语气不善,樱木嚼着手指饼干考虑给他回个电话。
第二个是洋平,报了声平安,过两周才能回家。
然后是一个电话推销卖羽绒被的,被樱木一把掐断了。
第四个是医院打来的,说有急事相告,樱木赶紧回拨过去,对方说了两句闲话,抛出一道晴天霹雳,“令尊于昨夜去世,樱木君需要来处理后事。”
“什么?”
樱木愣住了,耳边传来护士小姐那温柔亲切的关怀问候,脑子却嗡嗡作响,似乎钻进了某种噪音机器。他知道爸爸迟早是要死的,他活得这么痛苦,死了也是解脱,但真听到这个消息,却仿佛是不真切的,毫无预兆的像是一巴掌轻飘飘拍在樱木的脸颊上。
他明明前几天还去见过活生生的爸爸呢,他和弟弟玩的火热,怎么突然就没了?
“樱木君,请节哀吧。令父在此间住了十年,器官也好,肌肉也好,都慢慢衰竭了,越是下去越是痛苦。去了另一个世界,想必不会再受那么多苦楚了吧。”
樱木钝钝的听着电话,时不时的“嗯”上一声,对方什么时候挂掉的电话也不知道,在冷冰冰的玄关站了良久,小猫无忧无虑的踱步过来,蹭了蹭樱木的袜子。
他把它抱起来,面颊贴着这一团小小的火热的身躯,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
这些年间不是没想过爸爸没了会怎样的。许多次在面临生活的困苦时他都会悲哀的考虑如果当年父亲干脆的就这么死了,而不是得了脑梗失去意识,他的人生或许就完全不一样了。樱木一意孤行想要挽留住爸爸那条昂贵而残破的生命,付出了自己仅有的一切,现在所有努力化为泡影,他的亲人已经离去了。  
父亲安详的躺在白色床单上,脸色灰白,神情淡然。樱木低头亲了亲爸爸的额头,他们几乎长着一样的五官,只是父亲的脸颊因为削瘦而深深凹陷,像一具游离的干尸。现在他确实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樱木收拾了父亲那一点点遗产——一条破损的毯子;一张曾经美满的家庭合照,装在一只干干净净的玻璃相框里;一个厚重的本子,画满了凌乱的线条。爸爸偶尔像是有一刻清醒,便会兴致盎然的拿出纸笔,他曾经是一名建筑设计师,樱木小时候就喜欢看他坐在书桌边涂画,看起来专注而且温柔。但这种清醒稍纵即逝,父亲很快就会恢复痴懵呆滞的状态,僵硬的手指把铅笔摔落在地上,也从没有画出过一张完整的图稿。
“爸爸啊。”樱木弯着腰,脸颊贴在父亲冰冷的颈上,寻找残留的余温,“爸爸……”他的泪珠滚落下去,浸湿了病号服小小一角。


“请节哀吧,樱木君。”
工作人员与樱木是相熟的,这对父子无亲无故,樱木看起来也并不像什么有钱人家的少爷,但也从来没想过停止父亲的治疗。他总好像是积极向上的,认定爸爸说不定哪天就好了呢!故而并不吝啬治疗费用,这笔开支巨大,樱木看起来也并不容易凑到钱——他总是带伤出现,脸上常有淤青,但永远有说有笑,推着轮椅带爸爸散步,和任何人都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到不幸的影子。
“这是这个月剩余的费用,退还给你。令尊的遗体我们会帮你运回去……”他犹豫了一下,“樱木君是打算回家还是直接送去殡仪馆?”
樱木闻言楞了一下,回家?他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家”,也并没有人会前来吊唁,直接送去焚化吗?
人死了就是一把灰啊。樱木低下头,看着交到手中的信封,仿佛这叠现金重如千钧。他再也不用被生活鞭挞着像条狗一样去卖屁股赚钱了,但他最想要守护的东西也彻底的消失不见了。


父亲最终烧成了小小一罐骨灰,由樱木捧回去了。
天公很配合的下了一场雨,让这个刺骨的日子变得更加冰冷,洋平撑着伞站在樱木身边,他作为养子,和樱木一样打扮,黑衣黑裤,衣袖上绑着白色布带,一副孝子贤孙模样。罐子埋在了公墓一角,竖起一块方方正正的石碑,墓园石碑万千,一眼看过去分辨不出哪位是哪位,像一座拥挤的灵魂城市。樱木已经哭干了眼泪,此刻反而异常镇定,洋平悄悄握住他冰冷的手,撑住樱木给他依靠。走出墓园就是一片小小的林子,几丝嫩绿的叶芽已经抽出来,颇有一点春意。
洋平紧紧握住樱木的手,他是绝不后悔的。
长痛也好,短痛也好,他终于是把樱木从地狱里解放出来了。痛苦终会过去的,而他心爱的人却再也不用为了一个长久的累赘出卖肉体践踏灵魂,洋平为此甚至有一点得意——也许他早该这么干了!他7岁痛失双亲,樱木家很给了一些帮助:他无枝可依,全靠恩人帮扶才长大,在樱木家长住到14岁,终于离开去自立门户了。
混帮派不是正经营生,但总好过寄人篱下。他时隔六年回去,却发现樱木早已家破人亡,养父垂死,养母远走他乡,而樱木为了吊住他老子一条性命,出卖自己换取医药费。洋平感情有限,对此举百思不得其解。在他眼里养父已经是个死人了,樱木却还是活的,为了一个死人去糟蹋活人,实在是不值得极了。
他自知是条白眼狼,而樱木如此热爱家庭,对他来说这辈子最想要的就是一个家——也许爸爸好了,妈妈就会回来了。现在洋平也回来了,很快就会变成以前那样。樱木曾经不止一次提起过,他看起来那么的高兴,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一切都会好的,爸爸会变得健康,一切都会变成像没发生过悲剧一样。
然而日复一日无望的期待只是耗空了洋平的耐心,他只盼养父快点归西,好让樱木断了那点虚无缥缈的梦想。他简直单纯的有点可笑,但洋平最珍惜的也是这一点单纯,这让樱木就像个小孩子,从来没有长大。而在樱木那高大强壮,像是铁人一般的身躯后面,确实躲着他小小的灵魂。他没有长大,还是那个无依无靠的十几岁的小男孩,心甘情愿为伤病的父亲付出一切,长久的渴望冷血的母亲回归。
他的樱木,他珍贵的,可爱的樱木。
洋平点燃一支烟,把呼出的蓝烟喷成一条长线,最终散在空气里不见踪影。如果樱木看了访客名单,就会发现一个从未见过的名字拜访了他的父亲,字迹却属于水户洋平。他只是用了一点点药,没有任何人会怀疑的,毕竟那只是一个已经衰竭到无法自主站立的痴呆的老人,没有任何人有理由会去加害他。
“抱歉了。”洋平喃喃着把半截香烟摁灭,“能让花道得到自由,我不介意下地狱去的。”


洋平铁了心要退出帮会。
他干了十多年,在帮会里很有一点威望,也发展了自己的势力,忽然间决定退出,掀起了一阵风浪。但这种刀口舔血朝不保夕的生活毕竟不是他想要的,或者说,不是樱木想要的。
现在他们已经没有了阻碍,洋平恨不得明天就带着挚爱远赴他乡,永远离开这里。他们没有一个好的过去,但他想给樱木一个好的未来,没有痛苦的前尘往事牵扯的未来。他有一些薄蓄,不需要填养父那个无底洞的缺口后,他们做什么都足够养活自己。洋平为此表现的很快乐,而这种快乐也慢慢感染了樱木,让他相信一切都会变好的——毕竟还有洋平!
“怕什么,最多也就是留下一根手指,再被毒打一顿罢了。”
洋平贴着樱木的额头,他较矮一点,站得笔挺,而樱木垂着脑袋正担心的要命,听闻此言一头锤在洋平的脑袋上,“笨蛋!如果少了手指,你,你以后……”他愣住不知道说什么好,气恼的语无伦次,“以后打游戏我岂不是算欺负你,至少得让你一条命了?他妈的!”
“世界第一的傻瓜大人呐!”
洋平笑的前仰后合,搂着樱木滚到榻榻米上去了。他心情愈发美满,新篇章就在前面等他,什么事情都没法阻碍他的步伐。


樱木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流川。
他还是穿着一身警服,手压在樱木手上,不让他拿起那盒草莓,两个人就在冷柜前拼起了力气,直把一盒草莓挤烂了。
“臭狐狸!放开我!”
樱木咬牙切齿,心里闪过一个恍惚的念头,他是不是忘了给流川回个电话?
他已经决心洗手不干了,与流川的交易自然就此终止。这让樱木内心生出一点怪异的情绪,他们现在是平等的了。”如果流川不是他的客人就好了“这个虚无缥缈的想法又冒了出来,樱木心跳了一下。他不讨厌流川,甚至有点喜欢他,如果他留在这里的话,也许能够成为朋友也不一定吧。樱木脑中异想天开了一秒钟,很快就回到现实:他即将远走高飞了。
“大白痴。”
流川看着他松开了手,“你认识水户洋平吗?”
“洋平?他怎么了?”
樱木一脸惊悚,洋平回帮派处理后事,难不成闹出大乱子了?他的脸随即变得惨白,不敢细想下去,“他怎么了?”
“他在警局,泽北荣治死了?”
“什么?”樱木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感觉自己在听某种科幻故事。
“现场发现了水户洋平的刀,樱木。”流川低下头,看着草莓的汁水从塑料盒子里流出来,“我们怀疑是情杀。”
便利店门口泊着一辆警车,一个小个子的警察双腿翘在方向盘上,手里正捧着一本周刊漫画。
“哟,流川。”
他转过头吹了声口哨,墨镜滑下去露出一双慵懒的眼睛,“这个就是水户跟泽北的相好?我还以为是个貌若天仙的兔子,这可不像啊。快上车吧,早点下班我还要去接彩子。”
樱木感觉喉咙里像是塞住了一颗棒球,对他人的评价充耳不闻。太不真实了,洋平怎么会去杀了泽北,他们马上就要走了,洋平根本犯不着去做这种事。樱木张了张嘴,发现声音喑哑着什么都说不出来,干脆闭嘴盯住窗外,眼睛像火燎一般痛起来。
“不是洋平做的。”
樱木坐在审讯室里,面前放了一杯冒着热气的乌龙茶。流川坐在对面,把用物证袋装好的一把日本短刀推倒樱木面前,上面还有一些凝块的暗红色的血迹。樱木意识到那是泽北的血,这让他的胃难受的收缩起来,他认识泽北许多年了。
“有名字和指纹,这确实是水户的东西。”
流川用公事公办的语气陈述着,把一叠照片摊开来放在樱木眼前。樱木痛苦的掩住了面孔——可怜的泽北。流川站起来走到樱木身边,看着对方强壮的肩膀抖得就像一片要凋零的叶子,故而张开大手抓住他的肩膀,把可怖的照片收了起来。
“洋平的刀是,是放在家里的,可能是被什么人偷去了。我住的地方鱼龙混杂,小偷也好,强盗也好,全部都有的。”樱木搓了搓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心里清楚这绝不是洋平做的。他们连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差一步就能远走高飞,洋平没必要做这种事情。睡过他的人多了去了,洋平不会单单去杀了一个泽北荣治,蠢到毁了自己下半辈子。
他们的下半生。
樱木痛苦的五脏都要皱起来了,反而冷静下来,打定主意要为洋平脱罪。
“法律是靠证据说话的,白痴。”流川在对面坐下来,把茶杯推近樱木,逼他喝下半杯热茶。樱木这才发现全身冷的像是泡在放了冰块的冷水里一样,后背都让冷汗浸湿了。
“泽北荣治是前天晚上十点在公寓里被谋杀的,身受好几十刀,他本人并没什么仇人。”流川把干净修长的手指放到桌面上叠在一起,面无表情的看着樱木,“在他的公寓里我们找到了很多你……的照片,看得出他对你很上心,这可能是水户的作案动机。”
樱木闻言惊讶的抬起头,头发像是凌乱而燃烧的火焰。他的语气十分急切,几乎是大吼出来的,“那天洋平他十点半才从我那里出去!”


樱木并没有能见到洋平,只见到了他的律师。
公诉律师是个有点谢顶的中年人,在大冬天也不断的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他拎着箱子坐下来,言简意赅的告诉樱木案情发展:虽然有物证,但水户有不在场证明,警察没法一直扣着他,最多再过两天就能出去了。
樱木为此松懈下来,打起精神回了一趟家。家里全是收拾了一半的衣物和琐碎,小猫睡在一边的旧衣堆里,轻轻的鼻息让这个不大的房间显得空旷而凌乱。樱木心力憔悴的跪坐下来,手指轻轻揉过小猫单薄温暖的后脊,“弟弟”
“等洋平回来,我们就走,去哪里都好。”樱木张了张嘴,感觉自己口干舌燥极了,“我们去别的地方,租一个有院子的房子,这样你就能出去草地上玩了。然后我们,我和洋平……我们会有一个家。”


当夜他就接到了警局的电话,樱木在对方简洁的话语中拼凑出一副惨淡冷静的画面——洋平在看守所出了事,他因为私自脱离组织而被“处理”了,被人勒死在铁栏杆上,脖子只剩一张皮还连着。
樱木仿佛置身梦中,连语言都失去了。他穿着单薄的睡衣就走到大街上,拦下出租车去了停尸房,流川在门口等他,带他去看了洋平的尸体。他只把白色单布掀到了下巴的位置——再下去可就是惨不忍睹了。樱木麻木的看着洋平苍白的脸,盲目的握住他冰冷的手。他是那么的年轻又英俊,黑色的头发有一缕落在额头上,樱木把它拂开了。
流川把大衣披在了樱木身上,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穿的那么单薄,仿佛连热血都冻住了。樱木低下头,发现自己走的匆忙,甚至仍然穿着室内拖鞋,一截裸露的脚踝一路上被冻的青紫,却完全没有感觉。他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像是也失去了生命。
如果他也死了就好了。
樱木站在洋平死亡的身体旁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活着。






岁月如梭,时间很快就过去。第二年夏天来临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恢复了平静。夏日的天说变就变,刚才还晴空万里,忽然就下起了暴雨,把樱木劈头盖脸全部淋湿。他举着公文包遮住脑袋,能感觉到发胶被水融化,从脸上流下去。樱木的头发剪短了许多,太短了一点,用许多发胶才能固定住一个流畅的形象。现在短发齐齐的贴着头皮,和主人一样狼狈的在雨中穿行。
樱木回到家,却发现玄关已经有一双皮鞋整齐的摆放着了。
“你怎么来了?”
樱木惊讶的鞋子都没脱,一脚踩进了室内。流川过来把一块蓬松毛巾扔在樱木头上,又低头脱掉了樱木的皮鞋。
“来看看你,不可以吗?”他冷冰冰的回答着,内室飘来有点烧焦的食物的味道。
“臭狐狸,想本天才了就直说嘛。”樱木嘟囔着擦干自己的头发,忽然觉得房间里没有那么安静了。小猫也凑过来亲近他,它如今长大了一圈,由于被流川带去阉掉了蛋蛋,故而越发乖巧温顺,每天除了吃喝就是睡觉,脸圆成一张肉饼子。
流川厨艺很不佳,天妇罗一概炸成棕黑色,看着像是有毒的模样,樱木嘲笑两句,但也不介意,把炭化部分咬下来吐掉,吃了一顿滋味奇差的晚饭。饭后他去洗碗,流川五行缺觉,躺在榻榻米上已经开始犯困。
“狐狸,下次你买了菜等着我做就行了,我怕哪天让你毒死了。”
“嗯。”
“不要去超市买菜啊,走几步就是市场,你真他妈懒死了。”
“嗯。”
樱木把一只盘子冲洗干净放回碗架,忽然回头看了流川一眼,“你今天一个人是怎么进来的?”
流川瞌睡虫上身,抱着小猫欲会周公,迷迷糊糊的回答他,“房东那里拿的钥匙。”
樱木张了张嘴,转头看着洗碗槽,感觉大脑一阵晕眩。两周前房东打来电话,钥匙不知什么时候弄丢了,要借樱木的钥匙去搓一把。樱木满口答应,却也把这事忘到脑后,一直没有联系房东。
他脑中忽然跳出一个恐怖的想法,几乎惊惧到颤抖起来。流川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贴身站在樱木身后,把他吓了一跳。樱木转身看着他,流川一双不辨情绪的眼睛看着他,凑过来吻樱木的嘴。他人如性格,身上一年四季都是凉凉的,樱木能感觉到自己牙齿在打颤,但流川吻着他就好像在掠夺他的灵魂,手中力量也越收越紧,用力的把樱木脑中那把被偷走的短刀驱逐出去。
他用舌头和手指打开他,在狭窄的厨房把樱木填满了——太满了,又太烫了,快把樱木灼伤了。流川一刻不停的吻他,樱木看着流川,想从对方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上读出一点情绪。流川中途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樱木闭上眼睛,绝望的发现自己也并不想听。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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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11 15:21:19 | 显示全部楼层
沙发!!!!!!!!!!
************
#跪在地上打字##我有许多个好爸爸# #今天儿子的脸也离家出走了##一个天阉儿子的跪舔日常日常#
天惹!!!!!炒鸡好看!!!!!不知道是哪位爸爸!!!文笔太好了,剧情也扣人心弦。激动地语无伦次。这个腹黑的牛哥好喜欢!腹黑的洋平也好喜欢!泽北小变态也好喜欢!!!小花更是喜欢的不能再喜欢惹!这次的征文活动真是太棒惹惹惹


推理:是我亲爹,赵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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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2016-1-11 15:21:19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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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11 15:21:3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去!!!!!!!!!!!!

非常好看!!!忍不住也想叫声爸爸了!!!!
个人并不是很喜欢看小花出去卖啊这样的设定,毕竟在我心里my花永远是阳光温暖向上的。
所以一开始我是拒绝的!(x
但是看下去才发现真的好棒,这个故事的情节如果小花不去卖的话就无法构成了(毕竟是为了救老爹啊,这个梗耽美文倒是很常见)
然后三个攻(不开心,为啥标题没有my泽花)全都非常的棒!!!
特别是牛哥,看多了傻乎乎的没了花道就要跳楼的流川,一上来来个腹黑阴冷冷酷杀人不眨眼的牛哥,简直像是大冬天的喝了十升可乐一样爽快啊!!!独占欲满点的流川太爱了太喜欢了!!!
还有为了小花能够解放不惜当白眼狼杀养父的洋平!要命!爸爸文里的攻简直又帅又酷的不要不要的!
心疼my泽……唯一的正常人,就是喜欢玩的道具然后被牛哥给干了……TAT
板凳 2016-1-11 15:21:33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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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11 15:51:50 | 显示全部楼层
草了,今天是什么情况!!!

完全猜不出来是谁,只知道有个爸爸回来了……

三个小攻的设定都好赞,而且这种冷酷无情的设定和结局,很像是某几个喜欢暗黑系的文艺青年啊。

不猜是谁了,肯定是个爸爸
地板 2016-1-11 15:51:50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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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11 15:52:08 | 显示全部楼层
到底是哪位大手写的,天啊
写的真的太好了TAT
洋平贴着樱木的额头,他较矮一点,站得笔挺,而樱木垂着脑袋正担心的要命,听闻此言一头锤在洋平的脑袋上
这个画面太让人胸闷了,又美又纯洁,像一幅画
虽然不知道是谁写的,但是作者你就是我的新爸爸!!!!!!!!!流花也能写这么好看,一万个服
这篇的洋花激起了我的初心,看的好胸闷,又太好看,救命
——————————
爸爸,告诉我,你是谁好吗?儿子爱你,想你,吻你,念你
5# 2016-1-11 15:52:08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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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11 16:02:01 | 显示全部楼层
!!!
难道这一切都是牛哥干的???只为了独占花花???若真是这样,牛哥应该不仅仅只杀了两个人吧?借刀杀人也好亲自动手也好,细思极恐啊!!!
6# 2016-1-11 16:02:01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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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11 16:58:2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也要叫爸爸了
爸爸爸爸爸爸!!你还缺儿子吗!!!会上班赚钱养家的那种!
好看,真的从开头第一句话就好看!好看得我都不会说话了我要怎么留言呢!我觉得一篇文写的好,不但是能让本身就爱这个cp爱这个背景的人觉得美味,而是能让本身并对此并不感兴趣的人无法自拔。恰好我本身对流洋花这个搭配并不是很感冒,对于站街梗虽然在其他圈很爱吃但在花受其实也不是特别喜欢。然而!然而!
这篇文真的看的我欲罢不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篇文太有张力了!这个篇幅能把一个故事说的那么完美那么引人入胜,让人完整地在脑内形成一个短片般,这种功力,除了我爸爸还有谁!还!有!谁!
每一处描写都恰到好处,明明没有炫技,却每一个字都透露着不平凡【捧心】一个有趣而完整的故事配上一手流利美妙的文笔……除了好看我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以及文中的人物都没怎么正面描写却个个立体饱满,这就是功底啊,连只露了一面的宫城都能让人有个完整的印象……
爸爸——(扑通一声
7# 2016-1-11 16:58:25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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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12 06:46:03 | 显示全部楼层
躺在床上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大家都在猜测是某位前辈回来了。
我是新人,猜前辈也没个头绪。
但假若抛开一切外在的因素,不管其它的文的话,我突然想到,其实不是不像米儿的。
但为什么一直没有怀疑米儿呢?
因为我认为之前那篇三宫花是米儿的,所以直觉不会这么短时间连发两篇。
但仔细想想,米儿的文力,完全有可能两篇都是她写的233333
所以我暂时又怀疑米儿了。
8# 2016-1-12 06:46:03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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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12 08:58:5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要来排队叫爸爸了!太好看了!!!【大哭
无论情节设计还是人物性格还是讲故事的感觉都棒棒棒到没边惹!
流川好棒!这篇无限支持流花!
流川虽然狠了一点 但是争夺小花这种事,手软人就没有了!
比如小泽虽然很可爱,但是手慢无
还有洋平棋差一招啊 输了也没办法,只能一声叹息惹
9# 2016-1-12 08:58:55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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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25 12:24:07 | 显示全部楼层
这篇第一次看就像当初刚看花受文时的感觉一样,重燃了对主流花的爱。
到底是哪位爸爸,说出来,我不会猜你的!
10# 2016-1-25 12:24:07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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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2-1 20:55:1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去,不愧是爸爸文,写得超棒_(:з)∠)_
明明没有炫技,情节设计、人物性格,每一个地方都炒鸡炒鸡赞
真心不知道是哪个大大写的,暂时怀疑赵聚聚好了_(:з)∠)_
11# 2016-2-1 20:55:13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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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2-1 22:39:52 | 显示全部楼层
此篇只能採用跪舔式排除法,最後就是趙不亮惹,辣麼大概也就只有這種可能。
ya趙觸!
12# 2016-2-1 22:39:52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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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2-2 00:28:13 | 显示全部楼层
卧槽这文写的太踏嘛好看了!!!我居然才来看!!!大半夜的看的好难过5555

莫名心疼洋平,腹黑流川太阴鸷了,居然悄无声息的就了结了两个情敌,JC的智商不是白干的!小泽好悲催啊2333,然而他真的是唯一一个正常爱花道的小混蛋。

看这文让我感受到了all花中的战斗机攻们一个个为了得到小花前赴后继、费尽心机的样子,啊哈哈哈想想就好兴奋!

最后,这么棒呆了一定是粑粑n(*≧▽≦*)n
13# 2016-2-2 00:28:13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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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2-2 00:38:21 | 显示全部楼层
my洋 T_T 捂嘴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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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是哪位前辈或者米儿的,结果上次不知道什么时候看到了赵聚聚在别圈的文,感觉成熟的风味妥妥哒~有些小细节也蛮像的,应该就是书画俱全的赵触了~~
14# 2016-2-2 00:38:21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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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2-2 22:06:3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才发现我没有回复这篇文章。
文风成熟,情节合理,虽然是卖肉花设定,但并不苦情。
这次很多匿名征文因为是短篇较多,都没有很突出的文风。
但这篇很有张力,紧凑得当,印象中是没有熟人是这个风格的。
我更相信是赵不亮爸爸写的。
15# 2016-2-2 22:06:39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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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2-2 23:53:13 | 显示全部楼层
赵不亮是我的亲爸爸!
所有写的不错的文,爸爸都来跪舔了
只有这一篇没有
天,太可怕了,555555555
爸爸的文力!!!!
16# 2016-2-2 23:53:13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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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2-3 01:00:17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喜欢这个文里的洋平:)!
为了樱木把别的感情全部舍去的感觉好棒啊,可惜最后棋差一招输给了流川
公务员居然利用职务之便犯罪,我要报警了

投米儿!凭直觉=v=
17# 2016-2-3 01:00:17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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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2-3 09:13:14 | 显示全部楼层
首先,心疼my泽100S!!!!都别拦我,让我嫩死牛牛这个腹黑酱!!!!!
然后……啊啊啊啊啊啊啊牛牛好赞!!!!一边心狠手辣一边情深似海嘤嘤嘤!流花大法好!情敌shi了就shi了吧!这么偏执的爱我吃啊吃啊很喜欢吃啊2333333~~~~~~~~等等,你说什么?泽北?泽北是谁?
大大太会讲故事了,一环扣一环的,一直有种淡淡的紧张和悬念感。明明很朴实的文字啊,然而就是感觉很犀利!
那么,问题来了,会是谁呢?米儿或者赵不亮,就决定是二者之一了!我来点羊羊,等我下
唔,点中了赵不亮太太,好的,就决定是你了!赵大大!
18# 2016-2-3 09:13:14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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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2-3 11:08:56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个,果咩啊,我还是放弃阅读吧~~~这题我不要分了,谁便蒙一个吧,好像没有嘘嘘大人,那就米儿吧~
我太随便了,结束伸手给作者大大打~~果咩~~
19# 2016-2-3 11:08:56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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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2-3 11:38:10 | 显示全部楼层
懸疑風格的驚悚感鋪陳的真好

沒看過趙不亮的文章啊啊~

跟大流了
fo各位
20# 2016-2-3 11:38:10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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