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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foxtail

【2010花道年下征文】东京塔 章 14 (父子) 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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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17 22:48:4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次看到有独立的泽花文呢~
尝试着看下话说鸡蛋头是萌物啊XD!~
101# 2010-7-17 22:48:44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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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18 01:08:56 | 显示全部楼层
于是乎,尾巴大最近肯定迷上了少红姐的红楼梦,看到前面两段突然就有这种感觉。
哈哈,开玩笑的啦
我们亲爱的小泽同志终于开窍了,就连做炮灰,我们仙道童鞋都是华丽丽的炮灰
于是乎,泽花圆满结局,仙道哥黯然退场
102# 2010-7-18 01:08:56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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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0 10:31:10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看父子文的呢,多次过这篇文而不入,今天不知哪根筋不对想着既然是美人的文,那么就算心里别扭着父子,就算想着“乱伦是不好的”,想着如果万一被雷了那也是心甘情的……
一口气看下来,文笔清新隽永,气氛永远烘托的恰到好处,人物角色个个鲜活,痴笑怒骂都牵着你的感情,让你一口气提上去又掉不下来,看到下面刚觉得能够松口气的时候,又出现新转折,心痒难耐的想看后面的~果然美人就是美人!!
sd里面的每个人物我都喜欢,尽管偏爱花道,但是看到泽北受委屈,被虐,还是很想抱过来疼上一番,看到一向如鱼得水的仙道在感情上吃瘪却仍一往情深,也想摸摸他那颗刺猬头“乃真是个炮灰命呐”,看到因为占有欲太强的牛哥被花道扫地出门,仿佛我也能感受到他的难过,尽管那人肯定还是一脸面瘫= =这也算是我不爱看虐文原因之一~~
与大家向腹黑同志仙道一面倒得情况相反,我很喜欢泽北(文中的),那正是那个年纪的少年应该有的形象,冲动,执着,自以为是的小聪明,恰到好处的顽劣,这样的少年永远比成着冷静的成年人更能击中我~~那些激情啊,勇敢啊,单纯啊,天生就属于张扬的少年的~~
再一次默默的向仙哥鞠一把同情泪……
胡言乱语,以上也不能表达我此文看到这里心中纠结感情的十分之一,最后即使尾巴听腻了我还是得厚着老脸表白~
“尾巴,我爱你!”
103# 2010-7-20 10:31:10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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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0 23:54:37 | 显示全部楼层
抱歉楼主,我被琐事锁了手脚!直到现在才来追文,我回复不够心意诚!您一定要好好更文别弃啊!我胆颤!
我先看个囫囵,下次再细编!
104# 2010-7-20 23:54:37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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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2 12:50:02 | 显示全部楼层
久违的等来更新洒土
此篇之精彩,语句之美
泽花两人的对手戏剧情十分好,不解其父的逆子、顺从心意的父亲
俺只有两字,「好看」
105# 2010-7-22 12:50:02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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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4 22:28:50 | 显示全部楼层
话说楼主,不是小泽的追父之路漫漫其修远兮,而是我辈的等文之路也迢迢路水也迢迢吧??!!
好吧,我也是才爬来两天没资格说楼主,可是……可是……可是我想看!
而且我说过,我会用贴子好好伺候楼主的,所以说,我会很勤快很勤快的催文的!
可能……大概……也许,会勤快到让楼大烦的地步也说不定哦!
PS:不想被我烦就要快快更文!
106# 2010-7-24 22:28:50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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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4 23:37:59 | 显示全部楼层
话说小泽的气场实在是太弱了,让我恨不得松他两粒小蓝丸(好像是蓝色的吧?),不要再跟花道纠结了,先拿下再说,你这个“逆子”已经在花道的心里扎根了,不管你对他做什么,他总会依了你的(先声明啊,那个深律已经是过去式了,那个弥生你也不许沾。),所以,小泽,不要犹豫了,我看好你啊,让其他的优质小攻们都彻底炮灰吧,哇哈哈......

话说泽北毕竟曾是山王的王牌,日本第一的高中生啊,为何给人弱攻的感觉啊,难不成老哭?俺家花道也哭了好几次啊,可依然是强受啊,阳光受,嘿嘿......
107# 2010-7-24 23:37:59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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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6 17:00:10 | 显示全部楼层
555如此之萌的文啊啊,鼎鼎有名的楼主大人您更一更吧,我不敢使劲催,我小心翼翼地催。。。。。。
108# 2010-7-26 17:00:10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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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7 10:27:48 | 显示全部楼层
花花你快出场吧,我最喜欢小泽在你面前时的样子了——笨拙的吸引你的注意呀。
为啥米我从开始看文到现在都感觉到这一对是伪父子呢。
109# 2010-7-27 10:27:48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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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28 22:10:3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二章

弥生又去上班,临行前在茶几上备好晚饭与仙道所带风寒药,叮嘱泽北按时服用后出门去了。泽北百无聊赖,这空虚,这病体,这如焚的五内,将他逼至发疯。他也恨自己虚弱,只能窝在这方寸之地发霉,恨不能立即冲出去做些什么事才好。抓过茶几上一板药,倒过水,胡乱吞了两颗。
然而这无聊转换电视频道的空挡,却忆起仙道那酸如寿司醋的口气。是了,泽北猛地摔掉遥控器,挺直身子,怔然凝望窗外长天黑夜。是他糊涂,竟忘却了花道脾气,他岂是对自己不闻不问,通透些,不过是与自己赌气罢了!
是他头壳不够灵光,竟忘了这八点档千篇一律的戏本——从小至大,花道与他赌气何止百千回?别人家父子闹龃龉,不是老子痛快鞭儿子一顿,便是坐下好好讲道理。只有他樱木家,老爸赌起气来,比年少不更事的儿子还要凶。他吃人嘴短,赌不过花道,只好次次卖乖服软,输给他老子的任性。这般委曲求全,教他时常有不是做人 儿子的错觉。
泽北咬咬牙。这一次,他却是不想再输了!
他转念间,已经跳下沙发,一头冲进浴室,拧开壁上水阀,登时叫花洒喷下的冷水激得一长串激灵。他抱着肩膀,在冷水下猴儿般跳了两下,又忽然觉得不够,伸出两指挖进自己喉咙。
干呕了好一阵,总算教他把先前吞下的两粒药呕出来。泽北一番折腾,虽身上胃里难受至极,却甩甩头笑一笑,真正心满意足了。

隔一天他果然发起高烧,弥生大呼小叫,要call起医院急救电话。泽北拖着如沉积岩下坠的病体,作临终善言,气若游丝,字字呕血:“弥生……我泽北……死也要死在你家里……”
弥生闻言,柳眉竖起,啪一声将冰水浸实的毛巾甩在他面上,丝毫不顾念这一位是高烧三十九度重感冒患者。
“要死啦,说这种丧气话。好啦,就随便你,大不了变作肺炎,让我再照顾你一年半载!”
她踩高跟鞋上班去,再帮泽北多请半天假。年轻人火气重,害起伤风来也是来去一阵风,她哪想得到泽北日日偷偷冲冷水,将药丸拆出来一颗颗丢进马桶里的把戏?

泽北这一病,又是三天。
到得第四日,他已被这病拖入混沌深重的沼底,昏着醒着亦分不大出。谁说感冒放它不去管,也自会痊愈的?这太过乐天知命了罢!就像他与花道之间那团麻,勾缠了经年,不过是愈生愈乱。他现下便是拿命做代价,非要将它理个条目出来不可。

梦像是播放粗心剪辑的胶片,片段,闪回,失去逻辑线的场景切换,乌糟糟讲说没有名目的故事。泽北这次却知是梦了,睁大眼却醒不来,像戴着潜水镜在深海水草中游弋,隔着镜片看眼前一幕幕旧电影似的画面。身体亦在轻飘飘浮沉,索性就舒服沉淀于这梦里。
过了一会儿,面前出现一个女人,在某一处陌生的旧屋里,发着火,摔破东西,嘴巴不清不楚骂着谁。
泽北正发梦发得无聊,就来了兴趣,仿佛隔着水箱观察热带鱼般,仔细看她言行。
女人始终背对他,歇斯底里中令脾气脱缰,女人那股怨气仿佛凝聚成有形的兽,在狭窄壁垒间东奔西突,却被灰泥墙壁阻着,无法突围,于是冲激得气焰更高。
泽北庆幸这是梦,他是安全的。即便被这台风尾轻轻扫到,只怕也要重伤。
又过片刻,画面却蓦然拉近,泽北骇然,仿佛被什么不可阻的力量拉紧手脚朝那疯女人迫近,他嘴巴里大呼,喉咙却塞了团棉花,无济于事。女人仿佛察觉他靠近,突然转身,拿面目正对于他。
录像带似突然卡住,令两人停滞在此,定格成永恒剧照。泽北蓦然惊觉,他竟是仰视着这看上去十分娇小的女子。
这经历可谓新鲜,他可是坐在地上的?低头看去,手掌、脚丫,粉皮嫩肉,小小一对,还踩着青蛙头拖鞋,短裤下的膝盖处有一块新结好的疤。原来他竟是变作了幼童,在这陌生屋中。他是否仍是他自己,或是梦到了他人旧事?
画面又突然启动,女人慢慢向他走来,不知是她耗尽了气力,或是胶片正以慢速回放。泽北本惊诧她飓风般脾气,这时却无半分抗拒,安分呆在原地等她过来。仿佛已偷看过剧本,知晓对方并无恶意在先。
女人一把抱住他,双臂挟着一抹温暖哀切的气味。他竟是这样细小,被一个娇小女子拥住,仿佛陷入另个世界。这世界熟悉、安全,似乎梦中的又一个梦,令他忍不住陷下去陷下去,不要醒来。
小泽,对不起。小泽,对不起。
女人于他耳边低喃。如泣如诉。
泽北恍然而惊,这幼童果然便是自己罢!这又是怎样一个荒唐梦。
那女子声音断断续续,仿佛剧本上只这一句台词,反复吟诵,字字入泪。泽北一动未动听着,那哀痛慢慢浸入骨子里,颊上突感湿意,竟是不知觉间,流了满脸的泪。
泽北这才挣扎起来,他可不要无端为这不知名字看不清脸孔的女人哭!这梦境何止荒唐,简直恐怖至极。

“小泽,你发噩梦了么?”
一缕声音将他拉回现实,仿佛深海沉溺中陡见海面灯塔乍现,泽北于是朝向那束微光拼命游去,终于给他破开水面,赚得生机。
“梦见什么了?看你挣得一身大汗。”
弥生正用毛巾替他拭汗,泽北睁眼乍见她,急忙用手指揩自己眼角,指尖干燥,这才放下心来。他在梦中哭泣得几乎抽噎,幸好不过是在梦中,否则岂非脸面丢尽。
弥生手掌贴他面颊,专业医生般点头道:“嗯,烧退下去了些。果然是照顾惯了你,他一来,你就见好了呢。”
泽北不能明白,躲开弥生魔掌,迷糊反问一句:“你说什么?”
弥生吃吃一笑,眼角含春,反而凑近泽北低声道:“小泽真坏,家里有这样一位,竟然偷偷藏起来,完全不给姐妹们知道。哼,虽然我们都见过了,却没想到和你是这样关系。”
泽北愈发不能明白,但心中却莫名一跳,刚才冷却的汗下,又密密生出一层水渍。
他仿佛受到指引般望向对面门厅,果然一阵水声后,从厨房间转出熟悉的一人,身材高挑,正是“他家的那一位”,他泽北的老子,樱木花道。
那又如何?姗姗来迟,他已不稀罕了!泽北心底哼一声,翻个身,啪一下将眼睛阖上。

“弥生小姐,炒饭好吃吧?樱木家的招牌炒饭,还没有人讲过不好吃的。”
花道充满生气的声音于身后响起。令这房间冷冷冬季顿时暖了两分,多么不合时宜,多么教人发恼!
弥生答道:“真的很好吃。您是客人,却要下厨给主人做饭,真是教人难为情。”
她声音柔情似水更胜往日,并将风尘气着意收敛,硬生生端庄起来。这简直是一盘魔法炒饭,能令风情万种舞女瞬间洗去铅华,成为淑女,作风滴水不露。
“这几天就麻烦弥生小姐了,”花道开朗的声音表达着歉意:“白天我都会过来照顾小泽,不会叨扰很久的。”
泽北于心中冷笑。叨扰?只怕弥生反而求之不得吧。他更鄙夷花道明明长弥生一轮,却字字敬语,仿佛从未上过国文课,或是根本从未曾从国小毕业,见到发育过的女人便使用敬语吧!
那边小学生与淑女的对话仍在你来我往。弥生依依不舍,一盘炒饭细嚼慢咽,吞进肚里直待消化干净才不情愿起身,又客气若干回合后才进房补眠。

泽北无法再回去睡眠,瞪眼观察沙发靠垫上的俗气花纹。背后花道不晓得鼓捣何事,半丝声响都教他寒毛竖起。
过得片刻,花道终于坐定。泽北屏气消声,只瞪得眼眶也酸痛,等得老半晌,却等到肩膀处轻轻一拍。
泽北慢吞吞转身,正对上花道色素浅淡的清澈眼珠里,一瞬不瞬的注视。
糟了!他适才苦辛酝酿的满腹言语,都在那双眼珠中飞散得一干二净。
泽北心里叫一声苦,搜刮他幸存智慧,却半句像样的话也攒不出,然而若是冒冒失开口,只怕又赢不过花道,被他一番花道牌的歪理给蒙混过去了!
花道却像什么都未发生过,好脾气地端来一杯水,递至泽北手边。
“怎么病得这么厉害?要是往常,一板药吃掉,也应该好了呀?”
他语气兀自困惑着,但很快又自己将这困惑丢掉,续道:“以为小泽你终于可以自己生活啦。结果还是不行么。是吃得不好吧?”他自顾自认真嗯一声,好像找到答案,点头道:
“一定是的。因为马马虎虎地吃饭,所以才会生病的。所以我说,饭最重要,最最重要呀。”
泽北叹口气,将药吞下,他怠慢的又岂止是饭食?只盼望这苦肉计不是白白苦了自己!
花道环顾四周,压低声线,小声问道:“弥生小姐不会煮饭吧?虽然弥生小姐也很好,但小泽若是打算和她一起生活,就要努力些啊。”
泽北背后寒毛竖起,惶急中放下水杯,摇头道:“花道不要吓我!我和她可不是那种关系!绝对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花道歪歪头,倒也并不惊讶,只是继续道:“我是说,以后小泽离家出走,要选个能和你互相照顾的朋友。”
泽北噎住,愤然望向花道,只觉得他家这位老子当真可恨!若非走投无路,他头壳里盛的又非超商中过期变质的猪脑,怎会自投罗网,寄身于弥生屋檐下,受她满身脂粉气?
这番悲惨境遇,当然都是拜樱木花道所赐了!当初他愤慨充膺之下,不欲与花道妥协,遂随手卷裹几件衣服,便踏上去家离巢之路。他昔日狐朋狗友繁多,颇成气候,不愁无人收留。
然而这竟不过是他一厢情愿打好的算盘罢了。他好傻好天真,竟忘了他家老子在商店街威名远扬,而他一干发小中,不是与樱木花道本身亦熟识,结下“忘年之交”,便是久闻他“不良少年收割机”的恐怖大名,生怕这位家长找上门来,教人吃不了兜着走。泽北踩遍昔日好友的门槛,竟无一人肯挺身而出,舍生取义。令泽北一边悲叹人情薄如纸,一边只好厚起脸皮按下弥生家门铃。
如今这位罪魁祸首,逼得他走投无路后,竟然还怨怼他盲目,择人不淑了!
泽北怒极反笑道:“那你挑一位信得过的朋友吧,明天我就搬过去!”
花道瞪着他,半晌后扭过头,代表接下所言并非他百分百诚心所愿:“本天才又没说小泽不可以回家。”
泽北目瞪口呆,反射回道:“什么?”
花道又转回头望他,面色微红,一分怒色,一分不甘愿,还有一分难为情在他浅色瞳孔中明明白白,吐字亦照旧生气勃勃:
“小泽病得这么厉害,所以这次就算了。本天才决定原谅你了,你可以回家来了。”
泽北简直不能相信,呆呆怔然,又问:“什么?”
花道蹙眉,望着泽北,似乎要判断出他是否有意令自己难堪,末了还是道:
“虽然小泽上次撒了谎,不过本天才不想计较了。病好后就回来住吧。”
泽北望着花道没有半分玩笑的脸容,只觉匪夷所思,连指尖都气得抖颤起来。花道,花道他如何说得出口!何时竟然轮到他来尽释前嫌,占领苦主的坐席,做出宽宏大量,“老子不与小儿计较”的姿态来?!这以樱木花道为中心的世界,当真是黑白颠倒,是非混淆的河外星系!
泽北无法再等待打好腹稿,一股激气令他提高声音道:“我哪里向你撒谎了?为何要你原谅不可?”
花道似有半分吃惊,对泽北激烈反弹不能理解:“原来小泽不知道。”
他知道什么!分明是他作为始作俑者,却装作局外人做无辜姿态!泽北知道花道并非作态,但正因花道是真真正正懵懂,才更教人想挠穿墙皮吧!
“我只想问一句,”泽北吸口气,决定做更有建设性提问:“为什么……花道,非要深津和我分手不可?”
花道此时已满面怒火,直视泽北道:
“这是小泽自己的事,本天才知道谁也不应该插手。但是小泽说,本天才想做的事,就尽管去做吧!本天才听了很高兴,我以为……”
以为这份包容是可以无止境。
虽然你不会很快原谅我,但也不会总是放在心里不是吗。
花道突然无法说下去。因他突然发觉自己的任性。他亦非二十岁的自己了啊。
如今已十五年历经,是应以天真为羞的年纪。
他呆怔一会儿,抓起后脑头发,手掌却被泽北扯下,紧紧攥住。
“花道!”泽北大声吼一嗓,召他回魂。他年轻眉眼中,竟充满不容敷衍的迫力:
“我从来没有骗你啊!你自由自在,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又有谁能阻你?但这并非你要深津和我分手的缘由,这摆明是两回事,相信你也明白啊。”
花道仿佛未听闻泽北所言,只是端详他白苍苍面颊因激动而生的一分潮红,突然拍下手,恍然道:
“啊!小泽,原来你是因为失恋生病吗?”
泽北欲气无力,他亦分不清,花道这份人在状况外,是天然,或是逃逸敷衍,玩躲避球的绝顶高手?
“是又怎么样?!”无法生出好语气,泽北赌气回道。
花道听罢,竟呼口气,露出无忧无虑笑容来:“那就好。小泽病好了后,失恋也就过去啦。”
泽北不知该哭或是笑:“你也会关心我失恋如何?”
花道仿佛因这事倏忽高兴起来,满面笑容道:“当然了。因为小泽又不算真正失恋。”
泽北只好问:“被人甩为何不叫做失恋?花道你哪里来的真正失恋啊?”
花道点点头,一本正经道:“当然有真正失恋了。若果是真正的失恋,会像要死了一样吧,不对,是比死还难受的。”
泽北沉默,注视花道脸庞好一会儿,突然问道:“那花道你真正失恋过几次?”
然而花道这次却警觉,竖起眉毛,重重敲起泽北头顶:“臭小泽!什么时候轮到你问本天才这些事了?不会告诉你的!”
泽北病体未愈,被花道这番敲得好像搅拌机打番茄汁,左脑右脑都混成一味汁液,惶惶然连声求饶:“我不问啦,花道!停手啦!我又要病啦,病上十天也好不了了!”
花道终于停手,却仿佛已经尽兴,面容十分开心。
“我看你明天便能好了,小泽一定要好好感谢弥生小姐。”
泽北无奈点头。胸中却在高呼错了!不对!不对!今日这一番力气眼看便要白白使去了!是他江湖经验不够,抑或花道这障眼法太过高明,他赌气足月有余,所盘算酝酿的翻盘计划,竟然就这般被四两拨千斤,不了了之。
世人好道做人务必秉持原则,尤其若男人未能将自己准则坚持到底,简直不算作男人。讲出这番话之人定是没遇上过樱木花道,方能大言不惭。
这番赌气可算他赢了?固然能与花道和好亦算成就,然泽北心中仍有一丝不甘心。
他注视花道开朗而笑的脸容,无法不受感染也令身躯从内部暖起来,却更止不住升出一抹怅然,幽灵般盘旋在他胸腔中的无底深壑之上。

__________

下集预告:
他到底是不是我老爸?
小泽的身世揭底!

私务繁忙,俺有一个多月没写文了,只能爬上来更更存货。存货即将见底,压力好大ORZ
110# 2010-7-28 22:10:37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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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8 23:19:16 | 显示全部楼层
请不要介意地将存货都扔上来吧,话说楼主美人你怎么好意思留存货……怒指!!

这个小泽难道就要这样毫无收获地回家去吗?这一段看得我的心都揪起来了,仿佛世界就玩转于花道的股掌之中,你小泽又如何能翻得出花样来!!

静待接下去的故事发展,所以,虽然想说美人不要太辛苦,可是好想看下文——所以,两个意思都表达一下,请美人自己斟酌吧,爆!
111# 2010-7-28 23:19:16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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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9 00:15:42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以樱木花道为中心的世界,当真是黑白颠倒,是非混淆的河外星系!”嘿嘿~这个说的太真理了!好看的文里的极好的句子。我们花道当然是中心,当然可以颠倒黑白,恩恩,但是,又感觉文里埋了伏笔,等待小泽的身世之迷了。。
112# 2010-7-29 00:15:42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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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9 08:07:51 | 显示全部楼层
又见更新好高兴~~~

其实 听小泽问   花道你有过几次真正的失恋   我的心也纠结起来了

难道花道也确实经历过那种  比死还难受的真正的失恋哦~

心疼~~

花道仅仅三十五岁?

那么年轻    小泽真的是花道的么     

被这个预告   挑起来疑问

运来坚信不移的他们绝对是父子  现在也动摇了~~
113# 2010-7-29 08:07:51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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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9 12:09:51 | 显示全部楼层
哦哦。小泽好嫩,这个样子怎么让花花幸福(⊙o⊙)
还有花花你对泽北童鞋高抬贵手吧,我估计只要你想泽北表白,他一定会哭着奔向你的怀抱滴
楼主大人你不忙的时候一定要多多回来更文啊,追文是很辛苦滴
114# 2010-7-29 12:09:51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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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30 16:25:48 | 显示全部楼层
自己更新了,终于有脸来回帖了,哈哈,否则只能偷偷看了离开。
回到文章。
这章真纠结,我真要和小泽一起气结了,先前看花道赶走深津觉得真是气势逼人手起刀落,为毛就是这么磨着小泽啊,有些心思就是让人吐血啊,绕来绕去被吃得死死,看到这样的花道,突然想,是被仙道调教过的吧。
115# 2010-7-30 16:25:48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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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30 16:46:16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对看霸王帖的人们抹泪的控诉让我禁不住面上一热...
我都不知道该夸你什么好~
边看边觉得,这不正是我们所认识的樱木花道~
多么与众不同的父子相处模式啊~~
花花的性格周围(男)人不被吸引才奇怪吧,所以all花文里面的众攻君对花的感情一点都不刻意,比大自然还自然,只要樱木花道是本来的樱木花道!
我在说什么啊
116# 2010-7-30 16:46:16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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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30 18:17:31 | 显示全部楼层
吼吼吼```  咩个深津终于退场了`

话说还是小泽和花花的对手戏好看嘞``

文文里的花花好man   但是又超可爱`  

魅力大大的昂```翻覆看着让人心痒痒``

最后说句``仙哥还真是忠实的炮灰`
117# 2010-7-30 18:17:31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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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30 19:29:42 | 显示全部楼层
弱小,太弱小了,小泽,你这样怎么才能压倒强大的父亲SAMA哟!只能花道自愿躺倒了,到时泽北该喜极而泣了,这个爱哭鬼。

这样强大的叔样花道,不对,花道依旧是美青年的外貌,这样成熟迷淫的花道很少见呢,以前都是被混蛋攻君欺压到炸毛,如今也可以玩转小心思了,虽然在床上不能有翻身的一天,但在相处上花道你终于占了一次上峰,妈妈我啊欣慰的老泪纵横。
118# 2010-7-30 19:29:42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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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8-1 01:54:05 | 显示全部楼层

【2010花道年下征文】东京塔 章 13 (父子) 7.31

第十三章

花道要去看铺子。前脚刚走,玄关啪一声叩门响,弥生就从里屋转出来,斜倚于门框似笑非笑,只瞧得泽北脑皮爆炸。
她这模样定又在酝酿什么名堂。泽北干脆犯难而上,问道:“你倒不睡了?”

弥生嘻嘻一笑,包裹淡绿睡袍的腰身一软,便如条水蛇般游过来,于泽北旁的小沙发上斜签起身子。
“怎么舍得睡,你们父子这么有趣,少偷听一秒都嫌浪费。”
泽北板起脸,不悦道:“别人家的家务事,不要插嘴。”
弥生对泽北难看脸色视而不见,道:“知道的,明白你们是一对父子,而且父慈子孝,天伦融融。不知晓的,还以为你们新婚蜜月,一会儿赌气,一会儿打情骂俏,真是热闹死了。”
这番胡话再也听不下去,泽北若非仍是虚弱,早跳起来要抽这女人的耳光。女人家嘴贱,最是嫁不掉的那一类。
“你胡说什么。谁家的父子不会吵架又和好的?没见过世面,大惊小怪!”
“是吗,小泽是这么想吗?”
弥生嘻嘻一笑,漫不经心说道。她语毕却再不说话,只直直地,拿别有意味的眼光望他。
泽北不理她,自顾自端起花道留下的米粥,大口吸得痛快。

过得半晌,却听弥生轻叹一声,幽幽说道:
“以前见小泽意气风发,一副派头,定是好人家养出来。没想到,小泽你,却和我弥生是一样的烂命呢。”
什么烂命?自己又在哪个朝代令弥生同病相怜了?
泽北不知这女人为何又发起伤感来,又吸几口粥,胸中却突然不痛快起来,连稀烂米粥也塞在喉管,令他无法下咽。
只因他蓦地想起,深津曾和他提过八卦若干例,其中一则便是关于弥生。
“你现在也算不错。”
他无意安慰弥生,只是蓦然觉得,弥生父母早亡,一人出来做事供养弟妹上学,已属不易。
弥生瞥他一眼,嘻嘻笑道:“小泽真是好人,我弥生没有看错。好人果然走运,教你遇上花道这样父亲。”
泽北呆半晌,叹口气:“谁知道是走运还是……”
弥生抛出一根烟,开始喷云吐雾,神情迷离:“小泽可曾觉得遗憾,会偶尔想想自己的亲生父母?”
泽北斜她一眼,抢过烟包,凑在弥生面前将烟头点燃,道:“你是不是弄错什么了?花道是我亲生父亲。”
弥生挑眉望他,完全不信:“怎么可能?我有一百个理由戳穿你。只要长了眼睛,就能看出你们没有半点生物学上的关系。”
泽北苦笑,答道:“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九岁时便这么想。可花道就是一口咬定,他是我亲生老子。我有什么办法?”
弥生咯咯笑起来,花枝乱颤:“这倒十分有趣。”
泽北不能苟同。在这一椿迷离血缘案子上,他自小即如名侦探柯南般努力钻研真相,只可惜要么怨他天份不足,要么花道比之黑衣人更胜一筹。总之真相始终未能大白,他却因此尝尽苦头。
你若说一个九岁小朋友,如何这般孜孜不倦,以寻求真理为志向?童年未免太过苦闷。
只因这实在如弥生所言,只要长起眼睛,便知道他与花道名义父子,实际却是完全不相干的两个人罢了!
当下是如此,当初又何尝不是。他念国小时,花道亦不过二十啷当岁,胡子亦未生出半根。除去两人样貌迥异,便是年纪上也讲不过去。花道天生一副天真无邪的性子,比起泽北还胜半分活泼,两人手牵手立于校门口,大半人瞄一眼,各自猜测都所见雷同——是读高三的兄长来接国小的弟弟放学吧,多么令人感动的兄弟爱。
又有几人火眼金睛,知晓户籍本上黑纸白字,分明是一对父亲与养子呢?
泽北至今仍记得某日放学,路过商店街门口,被酒醉微醺姓田岗的大叔拉住,口齿不清地道:
“哎呀,小泽都长这么大啦……想当初花道带着你,刚刚来到这里,我们都以为,这是哥哥带着弟弟离家出走了呢。大家还特意开了会,商量着要不要报警哪!”
这于广大群众的质疑声中,亦不过沧海一粟。令泽北更苦闷的是,每次新来他家拜访的同学,隔一日回到学校,都会上来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原来你就是电视上演的那种孩子啊……”
泽北只想仰天长啸,那种又指哪种?说得清楚明白不是更好?!意味深长的意义到底在哪里啊?!
总之,泽北自己亦明白,关于樱木花道是否他泽北荣智父亲的公案上,完全是一道送分题,不需要任何推理,只要一看便得出答案了!

弥生仍咯咯笑,觉得这对父子物语当作下酒佐料,愈品愈是其乐无穷。她发现泽北苦闷面容,却幸灾乐祸追问道:“那你可有反驳过?你父亲又是如何回答?”
泽北嗤道:“若是反驳与讲道理有用,那早便实现世界和平了!”
弥生默然不语,香烟直燃到指尖,才按熄在杯垫上,道:“花道他不是纯粹抵赖,矢口否认,我猜,应是有自己理由吧。”
泽北苦笑:“这也不是推理题,花道当然有自己缘由。只是鬼才知道罢了!”

樱木家的家训之一即是不许说谎。这点从花道以身作则,若泽北被花道发现说大话,小惩大诫必定无法赦免。
但日久之后,泽北即发现,花道并非不撒谎,只是他若讲起大话,却必定就是弥天大谎罢了!这亲缘关系便是一椿。泽北自己疑惑,亦不堪商店街大叔及同学耳边风,理所当然会找到花道探索真相。
“小泽乱说什么啊?本天才就是你亲生老爸!”
花道蹙起眉头,十分不愉快。泽北两股战战,急忙列举身边诸人言论,推卸责任,规避风险。
花道干脆掳起袖子,大手一挥结束此话题:
“那全是别人造谣。小泽,你到底是信你老子,还是信些乱七八糟的?”
未隔几日,泽北即在商店街大叔脸上发现黑眼圈一枚,作为泽北第一次侦破案件失败的句号。

然而这疑问并非如流行感冒,不理会它,便能自我痊愈。抑或说,随泽北年纪渐长,懂些人事,疑问逐渐并非疑问,而是某桩笃定了。他每每亦只敢斗胆于花道心情晴朗时问起,方式各种迂回,但花道以简克繁,以不变应万变,于他永远只咬定这一句,
“本天才就是你的亲生老爸!”
倔强有力,一锤定音。并且不阐述,不解释。
若泽北再追问,花道亦曾这般回答:
“本天才可不是火腿肉,不贴防伪标签,就成了冒牌货!”
这已是难得。若泽北不识时务再追问,花道便干脆赌气,饭也不吃,一头冲进房间里不理人了。令泽北错觉自己竟做了恶人。
然而这亦是唯一一椿,花道不罚泽北饿肚子,却免去自己晚饭的父子争端。
泽北感到失望。这是花道亏欠于他的真相。他亦忘了是从何时,他不再叫花道欧豆桑,而是慢慢唤起他的名了。他明白,这称呼听起来也并非不亲昵,却是含一分怨气的。

这许多年来,他亦渐渐明白花道坚称是他老子时,眉眼所饱含的倔强。一重又一重,重重压在眉心,强韧而难与商量,仿佛花道给自己上的一道一道锁,连他自己亦无钥匙去解开。
他自然不是那位解铃人。亦不想将花道逼迫至极处,他无法忍心。然而花道心中在想什么,他亦始终不清楚,不明白。
他是否该去抠挖这个秘密?抑或,他是否能够将自己身世放下,不问来由过一生?

他掐灭烟头于桌面,眼前烟雾袅袅散去,却不知胸口那团迷障,何日守得云开雾散。
泽北忆起某日弥生指摘他“喜欢男,还是女,做事情不清不楚”,这女人当真牙尖嘴利,令人不痛不罢休。字字踩在痛脚,一针见血将他刺得一串激灵。
想一想罢,他泽北不就是如此,优柔寡断,不干不脆,事事贪图成全,事事无法成全。哈,做人何其失败!

弥生过来推他一把,救他于深火炼狱。你若问炼狱于何处?不必死后于地底下千尺深渊去寻,这青天白日的人间便有了。凡人的反省己身,就是活生生,血淋淋,教人痛不欲生的人间炼狱了!它是教你作为血肉之躯,徒手剖开肚肠,再洗洗剥检,每处器官都察看一番,评价一番,批判一番;或是拎起骨来称,或是沥尽血只为看那是红是白。断骨撕肉,拷问灵魂之痛,生不如死。
若是没尝过这个中苦痛滋味,也枉为做人,来这尘世上白走一遭了!
泽北人生二十年,于这自省的地狱般试炼,亦不过是新手。当下大汗淋漓,心有余悸。

弥生仍沉浸于泽北的身世奇缘中,继续探究道:
“你问不出亲身父亲线索,那么还有母亲?或许这一条是花道愿意谈的?”
泽北摇摇头,摆摆手,直截切断话题道:“我累了,你也回去补眠吧。我已病得够了,愈早将这病了断了愈好!”

他转身,冀望与睡眠再度结合,或是他期许能再捉住梦境一角,令他再度戴上潜水镜,于深海中看那一场午夜电影。
他素来不喜脾气尖锐的女人,却不知怎地,希望自己能好运地旧梦重温,再会她一面。
然而这一夜却干干净净,在一片无梦的寂灭之地流过了。
119# 2010-8-1 01:54:05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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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1 02:03:08 | 显示全部楼层
看来花道真的不是小泽真爸爸了

那当初既然抱了小泽  担负起养他的责任 那么也许也和爱情什么的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吧

难道是小泽的爸爸  曾经让花道尝过真正失恋的滋味~~
120# 2010-8-1 02:03:08 回复 收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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